第六章魔鬼的使者
看到這一幕,任偉心裏“騰”地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手中的龍刃泛著妖異的幽光,好像要飲血一般。
雷諾還不知自己已經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一隻手依舊抓著鏈子,一隻手拿著皮鞭,牽著女.奴在房間裏來回走動,手中的皮鞭在女.奴身上打著,聽著女.奴啊啊啊的叫著。
雷諾亢奮了起來,身上白花花的肥肉顫動著,女.奴也搖擺著豐滿的臀部,知趣的呻.吟起來!
任偉身上泛起了雞皮疙瘩,看著兩個人變態的玩法,任偉悄悄的推開窗戶,翻身入內。房間裏的兩個人都還陶醉在情欲之中,渾然不覺!
雷諾的這間房很大,裏麵有幾個小套間,還有衛生間,中間那張床更是大的離譜,床上同時躺下七八個人都不會覺得小,看來這頭肥豬喜歡玩多p了。任偉yy的想著,又把雷諾鄙視了一番。
任偉如同幽靈一般,飄到雷諾的身後,掏出了槍抵在雷諾的頭上,同時在女.奴的後腦用力的拍了一下,女.奴頓時暈了過去,雷諾這時才反應過來,心下大駭,剛想叫喊,可是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心裏頓時一陣恐慌,剛剛因為興奮過度的身體,萎靡起來!
雷諾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別墅防範周密,裏三層外三層都是保鏢,這些保鏢都是退伍兵,其中不乏有特種兵,這個人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自己的別墅,而不被發現的!難道他是幽靈,想到這兒,雷諾忽然想起地下世界曾有過的傳聞,能悄無聲息的殺死你,除了“鬼手”之外再無他人了,難道這個人就是讓歐洲各國大佬,聞風喪膽的世界頂級殺手“鬼手”嗎?是誰請出了這尊大神要殺死自己,自己好像還沒有得罪過有能量的大人物啊。
小島裏麵有大量的保安二十四小時巡邏,居然沒有人發現這個人,而且看這個人的裝扮,更讓雷諾認定這黑衣人就是“鬼手”無疑!
雷諾臉色開始蒼白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在這個魔鬼麵前,雷諾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不管雷諾心裏怎麼想,任偉押著雷諾將那個女.奴帶到最裏邊的套房,關好門窗,將女奴鎖在衛生間裏。
才露出了森白的牙齒,如同惡魔般微笑的看著雷諾。任偉的表情落在雷諾眼裏,如同地獄惡魔麵對可愛的小白兔一般,雷諾想死的心都有。
“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回答的好,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如果你不聽話,我會讓你知道不聽話的後果!”雷諾本來就被這個神出鬼沒的頂級殺手“鬼手”嚇得半死,臉上汗水密布,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了,現在更是被任偉惡魔般的笑容,唬的魂不附體,說起話來就顯得磕磕巴巴!
“你你問問問吧,我我我什麼麼都說。”雷諾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眼前的這個魔鬼。
“比利是誰,他住哪?”任偉拉過來一把靠背椅,挑起二郎腿,眯著眼睛盯著雷諾。
雷諾被任偉盯的毛骨悚然,知道自己與西姆之間的談話可能被眼前這個黑衣人偷聽了。
“我我不知道你你你說的是誰。”雷諾心存了一絲僥幸。
還沒等雷諾說完,任偉手中的龍刃在空中揚起,雷諾的臉上被龍刃劃了七八公分長一公分深的口子,肉向外翻著,大量的鮮血,流了雷諾一臉,雷諾殺豬般的嗷嗷叫起來,臉上有於失血過多,變的煞白,人看起來極為恐怖,再加上任偉殘酷的手段,讓雷諾心裏生出了絕望。可是這個套間在最裏麵,加上隔音又好,不管雷諾怎麼歇斯底裏,外麵很難發現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比利是誰,他在哪?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任偉的眼神漸漸變的冷酷起來!看的肥豬一樣的雷諾心裏直發毛,雷諾後背已經全是汗水,身體快虛脫了,不敢再有所隱瞞,他相信,自己如果再惹怒了眼前的人,自己的腦袋就會隨時搬家。別說自己的這點身價,能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麵前,這個人多半是殺手,而且是世界頂級的殺手,雷諾可以肯定眼前的黑衣人就是“鬼手”。在這個魔鬼麵前,沒有人能夠逃脫,給再多的錢都沒有用,自己的性命隨時會被眼前的男人收割了!這個殺手本身就是魔鬼,令所有人都感到恐懼的魔鬼!
任偉本就對雷諾厭惡到極點,要不是還有問題要問,早就讓雷諾去跟馬克思會麵了,這次事情結束後,他不想再見到雷諾還活在世上!
“比比利小子,是是波蘭人,他是yk黨的重要成員,別看他是個小頭目,我都不敢得罪他,他手底下有兩三千人,遍布整個歐洲,在整個歐洲各國都很有名氣,現在歐洲警方積壓的許多綁架案,基本都是他和他的手下做的。不過因為他們計劃詳細,做事周密,警方一直拿不到證據。雖然打擊了幾次,可是都被他們躲了過去。”
“他們沒有固定住所,不過有個聚集地,一般被綁來的人都看管在那裏,那裏的皮肉市場是他們建立起來的,如果被綁的女人不是處.女,但還有點姿色的話,他們會逼迫她們吸毒,然後調.教她們開始接客,做皮肉生意,如果不願意,打罵算是輕的,這夥黑幫分子會輪.奸,毒打被綁的女人,直到她們屈服,一般人很難抵抗的了,有的女人還沒有被折磨幾次就死去了。我聽說過那些被折磨死的人,他們會摘下他們的器官,在網上拍賣掉。至於具體怎樣操作,我真的不太清楚,不過那些姿色上等的女人,如果他們還是處.女的話,他們會想辦法聯係我們這些大佬,開個party,想辦法將這些處.女推銷出去,爭取賣個好價錢。他們做這些事都極為隱秘,很多人都不知情。至於聚集地,我隻是有一次,和比利吃飯時,偶爾聽比利打電話時說起過,可我一次都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