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冷清,更有一股陰涼不斷襲來,便是有風,亦是讓人微微一顫的寒風。
詩兒緊護在我身前,是擔憂我安全。
“先生,似乎就在不遠。”
我與詩兒自客棧奔來,便是為了不遠處那正發生的詭異。
“聞到什麼了嗎?”
我麵色微變,空氣中那味道讓我感到警惕。
“血……是血腥味!”
我與詩兒相繼奔去,距離越近,那血腥味便越濃烈,我知道,出事了!
“先……先生……”
詩兒惶恐的語氣讓我知道事情的不簡單,何況此時那血腥味是那麼的濃烈。
“有什麼?”
“人……人幹……”
又是人幹,我知道身前那倒地之人恐已是被吸幹了精血。
我們,還是來晚了!
周圍一片冷清,寂靜有風,風裏是散不開的血腥味,那行凶之人已是沒了蹤影。
“不可能躲得這麼快,詩兒,你快查查周圍有什麼。”
“明白。”
詩兒正欲施法查探,身後卻是傳來密集腳步聲,便是有人趕來,而且人數還不少。
“來啊,把他們給我們圍起來。”
淩亂的腳步聲中含雜著刀出鞘的聲音,我不知道來人是些什麼人。
“你們做什麼,找死嘛!”詩兒揚起的手帶動風,我忙攔下。
詩兒有些憤怒,可卻還是壓製下來,可她此舉顯然是這些人感到氣憤。
“大膽匪徒,被我等撞見竟還有膽如此猖獗,速速報上名來,我夜某不殺無名之人。”
“殺?”詩兒往前一步,清脆腳步聲卻暗含妖力。
“嗯……”
那人低哼一聲,顯然被詩兒此舉所壓製。
我沒有攔,是因為詩兒此時不會殺人,而我想要和他們談談的話,顯然這樣會更好一些。
“我想,我們應該是有什麼誤會。”我開口,向著那聲音來的方向。
“誤會,我們親眼見你殘殺這百姓,哪來誤會?”
他的脾氣似有幾分暴躁,便是在詩兒氣勢壓製下,亦是喘著粗氣對我低吼。
“親眼所見,閣下可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
“難……難道不是!”
我搖搖頭,本是夜晚,他沒看清楚也是正常,隻是何必將此罪強加在我身了。
“你見到我時,我正在做些什麼?”
我問著他,隻希望他的回答可以如實,若不是,我便拂袖而去;他們想留我,那也得有那個本事。
“站……站著!”
所幸,他所言還是依理。
“既如此,你如何說見我殺人?”
我反問一句,駁得他啞口無言,沉思良久,又才聽到他說:
“這巷子裏隻你二人,難不成還是他自己殺了自己不成?”
“愚昧!”
“你……你什麼意思?”
那人氣憤,便欲向我奔來,可惜他剛一動步,我便知道詩兒已經出手。
“你……你要做什麼?”那人大氣喘道,說話變得極為困難,我想怕是詩兒擒住了他的脖子。
“你若是再對先生無禮,我便捏碎你的脖子,別指望你身邊的人可以救你,我要想,他們都得死。”
“狂……狂妄至極……啊……”
“放開夜捕頭,快放開他。”
圍住我們的人群突然吵到,手裏刀聲作響,如臨大敵。
捕頭!我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是這城市裏的捕頭,既如此,我想詩兒該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