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楚傾煙複明的半月後,江臣彥和楚思晴就商量著回楚都的行程,畢竟這次為楚傾煙治愈雙眼已廢了太多時日了。
“寶貝徒弟啊,萬事一定要小心,這個丟給你,我送出去的東西,那老匹夫不屑要,我更不屑要回來,還是放你這,免得江湖上的人說我厚臉皮”舒斐拿著竹簽剃著牙,把那裝有【往生果】的木盒又丟還給了江臣彥,神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江臣彥知道自己的師父又是在找借口送她寶貝東西,當下也不能再拒絕,隻是心裏感激內疚更甚,微微一笑道“那師父師娘,我們走了,有空在回來看你們”
“滾吧滾吧,這兩天你的心全在水丫頭身上,燒出來的菜都是甜膩的要死,要不是火丫頭替你燒,你想活生生把我們溺死在蜜缸裏啊”藥王舒斐哇哇亂叫,一副鄙視江臣彥的樣子。
江臣彥和楚傾煙一聽,牽在一起的手連忙分了開來,臉頰紛紛浮滿紅暈,一臉羞澀尷尬。而被誇的楚思晴也隻是淡淡地說道“前輩,思晴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隻是,我們還有公務在身,不便在做逗留,等到思晴又空暇時間,必定登門在拜會兩位前輩”
這時,蕭英上前一手牽著兩位公主的手,富有深意地瞧了江臣彥一眼,親熱地說道“煙兒,晴兒,你們回去,幫我好好看住小壞蛋,她桃花運太旺了,要幫她克製克製”
這下輪到楚思晴心裏猛地抽動了一下,蕭英這句話幹嘛要對她說,不過,更讓她心驚的是姐姐的答話“放心吧,師娘,我和晴兒會好好看住駙馬的”
這一問一答都極具了雙關性,江臣彥暗暗心驚,天哪,現在是什麼狀況,江臣彥感覺一個頭有兩個大。倏地咳嗽了一聲,原來是被自己口水嗆到了,她尷尬地連忙催眾人上了馬車,自己剛要躍到馬車上時,舒河溫柔的話語傳來“萬事要小心,師兄會為你隨傳隨到的”
江臣彥眼眶有些朦朧,她在世間還有親人,她絕不是孤單一人的。
看著馬車緩緩從眾人視線中消失的樣子,突然,那個二十七八歲的絕美女子大叫起來“糟了,忘記告訴小壞蛋了一件事了”
舒河看著自己也有些神經質的母親,頹廢地說道“什麼事啊,母親大人”
絕美女子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師妹嗎?我這次遊曆在外碰到她了,把小壞蛋還沒死的事情告訴她了,而回來一忙煙兒的眼睛,就把這個事情忘記了,看我這腦子。”
一旁的舒斐柳眉一揚,故作詫異道“夫人向來記性很好,怕是故意的吧”隨後也微微轉動了下眼眸,一副打定主意看好戲的樣子。
舒河看著兩位雙親二人都露出深不可測的笑意,喃喃道“師妹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你們從來沒有告訴我們”
蕭英雙眸亮晶晶地極是明亮,笑道“兒子,想知道,把頭湊過來,我告訴你”
舒河茫然地點了下頭,把耳朵乖乖湊了過去。隻看到舒河原本淡然的神情轉為驚訝,好一會兒才恢複正常地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她”
蕭英見狀,咯咯脆笑,花枝亂顫道“我就是故意不告訴燕兒的,她自己種下的因,結什麼果,自己好生吃著,是苦是酸是甜,都讓她自己擔著。”
舒斐看著夫人得意的麵容,暗自祈禱“小混蛋啊小混蛋,你自求多福吧。”
半個月後,江臣彥等人回到了楚都。重朝臣都在等江臣彥給一個好的解釋,畢竟各城郡的諸位大人死去已有數日,再拖下去,隻會造成楚國的人心渙散。
江臣彥在回到楚都的那晚,就急忙和楚思晴進了宮,準備向楚皇陛下報告這些日子所調查出來的結果。
“陛下,杭城那些官員都是死於苗疆一位叫蒙真女子所配的蠱毒之下,那種蠱毒名叫【冥情蠱】,那種蠱蟲異常霸道,一旦被下此蠱,基本屬於藥石無醫,臣萬死,未曾調查出那些苗人所在,請陛下降罪”當下,江臣彥解釋完後,連忙跪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