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擺的陣法為什麼把陣眼改了,而且改的那麼離譜?”司馬寒月很是生氣,今天她本來想要救紫軒,可是沒想到差點害了他,心中既是生氣,又是擔心。
“呃……嗬嗬,擺陣一定要和你父親擺的一樣嗎?”紫軒很奇怪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司馬寒月問道,冰冷的殺氣頓時升起,好像比紫軒的殺氣還要冷。連她懷中本沒有睡著的小麒麟獸都驚醒了,然後在司馬寒月的懷中對著紫軒晃了晃小爪子,好像是在威脅紫軒。
“呃……”紫軒差點被噎到,自己的態度明明很好啊,司馬寒月明顯是找茬。看著她的氣勢,今天恐怕又遭受一劫。他的心不斷地向下沉,瞬間掉落穀底。看著司馬寒月不斷放大的身影,心中不斷的祈禱。
今夜無眠,天機穀內不斷的發出狼嘯,引來天機穀外無數母狼應和……
第二天清晨,剛剛破曉,第一縷陽光照射到了書房之中,映在了紫軒的身上,紫軒早早的便開始研讀陣法。紫軒每天的必修內容就是研讀司馬青城的陣法,翻譯易天訣,然後慢慢地參悟,還有高興了就到外麵擺一個陣法虐待自己一下。
每一次司馬寒月都是在不遠處看著,有時候偷偷地藏在一邊,害怕紫軒出現危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關心他,是因為她父親告訴她的話。她不知道,但還是不想讓紫軒受傷。經過第一次的事,紫軒再也不敢亂改陣眼了,因為他的心裏產生陰影了。
紫軒每一次都是深受重傷之後才出來,司馬寒月有幾次都想要出手,但她還是忍住了,因為她已經漸漸地了解紫軒了。自從聽紫軒講過自己經曆之後,她便有些怪怪的感受,雖然紫軒並沒有細說自己的經曆,但是她還是可以聽出來紫軒自己一個人逃亡的艱辛,也知道紫軒迫切需要實力,所以沒有到最危急的時刻,她不會出手,況且,紫軒也是知道怎樣走出陣法。
司馬寒月想過和紫軒一直都在天機穀內,但是她知道紫軒很想出去,她感覺到了紫軒強烈的想要出去,否則他也不會每天廢寢忘食的研讀陣法。當然司馬寒月也想出去見識一下外麵的花花世界,想知道紫軒說的外界的東西是不是那麼好玩,所以,她並沒有太過反對紫軒出去。
時間漸漸地過去了,紫軒每天都是重複著做著幾件事。轉眼過了半年,紫軒闖過幾次司馬青城的陣法,但是都沒有成功,不過紫軒沒有灰心,每一次走的路都會比上一次長。在這半年之中,紫軒的生活一點也沒有變。除了自己承擔的家務越來越多以外,其餘的都差不多。
紫軒每天都在殺陣中磨練自己,到了後來,紫軒竟然自己悟出了一套步法,玄妙無比。自己悟出的步法越來越純熟,後來紫軒感覺步法還可以的時候,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就叫《天機步法》。然後紫軒告訴了司馬寒月,可是卻被司馬寒月一頓諷刺外加鄙視,因為她父親也創出過一種步法,起名為《天機步法》。
紫軒知道之後非常尷尬,然後就被司馬寒月拉去比試一下。其實結果早就出來了,司馬寒月道階六重天,而紫軒不過才道階四重天,雖然紫軒在殺陣之中自虐之後,實力突飛猛進,再加上之前追殺之中被逼出來的強悍的對敵經驗,遠不是一般的道階四重天高手所能比擬,但是實力擺在那,就算是司馬寒月一動不動,紫軒也是輸定了。後來被強迫改了名字,叫做《地機步法》,紫軒怎麼聽都像是《低級步法》,幾次抗議被駁回之後,他也是很無奈的接受了這個名字。
雖然司馬寒月知道紫軒所創出的步法玄妙無比,與她父親的步法不相上下,但她還是接受不了有人創出的步法取替她父親的步法。
天空漸漸地靜了下來,空氣慢慢地變得死氣沉沉的,過了一會兒天上漸漸地飄起了雪花,雪花四處飄蕩,落到房頂上,落到地上,落到紫軒和司馬寒月的身上,慢慢地融化了。
突然紫軒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轟……”一聲巨響傳來,紫軒和司馬寒月一同望向了天機穀的入口處,神色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