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愣在那裏,看著消失的吳天,尷尬對視一眼,穿好了衣服。
“他飛去的方向好像便是那莫族的祭壇,咱們也速速的趕去吧。”徐若琪道。
吳天一陣的疾飛,轉眼之間已到祭壇最高處,他看到了那棵伸入黑月浴室的樹枝,想起了自己曾與黑月在那裏的旖旎之事,於是身形一閃,飛了進去。
他的腳輕輕的落地,隻聽浴室之外的堂中正有人說話。
“大祭祀,按照您的吩咐,無憂穀的近半存銀已經運到了南疆。”居然是阮世海的聲音。
吳天一愣,心道阮世海消失許久,果然出現在了那莫族,我且聽聽大祭祀要這麼多的銀子要做什麼?
隻聽黑月輕笑道:“如此甚好。相傳行走中原,有一身的強大的魔法,不如有一車的金銀方便。”
原來她也想進軍中原。吳天心道。
“大祭祀所言極是。如今中原之人都是唯利是圖,若手中有金銀,便沒有辦不成的事情。有句俗語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阮世海笑道。
黑月聽了這話,也是一陣的大笑,然後道:“如此甚好,你今日便是立下了奇功,前任的大祭祀遣你入中原之作用終於達到。他日我們奪下無憂穀之時,我自然會將其交於你經營。”
“多謝大祭祀。”阮世海說著,退了下去。
阮世海走後,黑月看著門口冷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說的好。隻是這裏麵還包括你自己。”黑月說著,已然起身,走進浴室之時,已脫去雖身上的黑袍。她雖然已近五旬,可是皮膚依然緊治而有光澤。吳天此時躲在黑暗之中,看著她。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屋內多了一人,徑直走進了浴池之內,輕拍著水花,打在豐滿的胸上、光滑的肩頭。
吳天看著呼吸急促了起來,黑月的肩頭微微一顫,隨即笑道:“既然來了,便過來吧,良宵值千金呀。”黑月又撩了幾下水花叫道:“吳天。”
吳天一愣,心道她原來早就發現了自己。
其實吳天一上祭壇,便被當值的秋瑟發現。她緊隨而至,發現吳天直接進了大祭祀的房間,她想想吳天和大祭祀的關係,停在窗外,沒有進來。
片刻之後,她聽到了裏麵發出的男女歡愛之音,臉上一熱,連忙離開。
天色已晚,卻有兩條黑影急向祭壇飛來。秋瑟一見,手中黑氣一揮,一隻黑鳥擊了過去。
來者正是徐若琪和千雪,她們見一隻黑鳥擊來,徐若琪連忙拉千雪躲開。而一人已擋在她們的身前。
“什麼人,竟敢私闖祭壇?”秋瑟喝道。
“秋瑟長祭祀,是我們。”徐若琪道。
秋瑟一見是這二人,於是收起了法術。“你們怎麼到了這裏?”
“我們是隨吳師弟一起來的,長祭祀可曾見到了他?”徐若琪道。
秋瑟臉色微微一紅,道:“他,此時已和大祭祀在一起了。”
“啊!”二女麵麵相覷,眼神中內容複雜。
秋瑟知道吳天和大祭祀之間有約定,於是安排了徐若琪和千雪的住處。
一路的急飛,千雪早就累的不行了。躺到床上,便呼呼的睡著了。
徐若琪則輾轉反側,想著事情。大祭祀會履行諾言幫助吳師弟複活黃衫嗎?多訶族下一步會做什麼?還有邪教。想了許久,她也終於睡著。
醒來之時,已是天光大亮,徐若琪發現原來秋瑟又把二人安排到了她的房間。門外正有一個那莫族人等候。
“兩位姑娘醒了,大祭祀有請。”其中一個男子聽到了裏麵的動靜道。
徐若琪和千雪連忙出門,發現整個祭壇之上居然是掛紅搭綠,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二女大驚,連忙問旁邊之人,發生了何事?
門前站立的那個男子也頗為尷尬道:“大祭祀,要成親了。”
二女一驚,想起了昨夜黑風的話,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千雪上前一步問道:“她和誰成親?”
“自然是找回魔彩珠的吳天了。”那男子道。
“啊!”千雪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哥哥他瘋了嗎?黃姐姐還沒有救活,兒子剛死便要另結新歡。不行,我要找他去評評理。”千雪說著便向祭壇上衝去。
那引路的男子一聽千雪要去“評理”,連忙將她攔住。
徐若琪也拉住了千雪,“千雪,不可魯莽。”
“可是?”千雪心中十分的不服。
“吳天必有他的苦衷,咱們靜觀其變吧。”徐若琪道。
千雪冷靜下來,想想也是。這裏是人家那莫族的地盤,自己若是魯莽,非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將事情弄複雜。於是撅起了嘴,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