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夫人了,她法力高強,必定可以全身而退。”吳天感慨道。
“如雲夫人知道徐姐姐是為救治大哥哥,而大哥哥要救她的女兒。她救大哥哥便是為了黃姐姐。”千雪道。
吳天點點頭,“即便如此,也要多謝夫人的。徐師姐,你當時有否向夫人道謝?”
“我當時無法說話,又急於脫身,當然沒有道謝。”
“無法說話?為何?”吳天奇道。
徐若琪想起自己嘴對嘴喂吳天仙水之事,頓時麵賽桃花。
吳天見徐若琪臉紅,而旁邊的人們都紛紛的掩嘴而笑,更加的好奇。
他正要再問,千雪撅嘴道:“大哥哥,你羞不羞呀。”
“羞什麼?”吳天奇道。
“大姐姐是含了一口的仙溪之水,又親口喂給你的。”千雪說著,臉也紅了。
“啊!”吳天吃驚的看著徐若琪,隻見她把嘴唇輕咬,臉上那團紅雲似要燃燒。
“可惜我受了傷,口中還有鮮血,不知有否減弱仙溪之水的藥力?”徐若琪道。
吳天也臉上一紅,“藥力很好。徐師姐好生休息,我改日再來探望。”
吳天說著走了出去,突然感覺唇間,似乎還有徐若琪的餘香。
邪教出現在瀟州附近之事,馬上被儲誌宏報與了留守的丁引和馬萬衝兩位首座。兩人聽後也是大驚,隻是無法揣測邪教的用意。
“瀟州城內有宏運錢莊,城外有天龍幫瀟州分舵。無論邪教如何打算,還是速將此事告之宏運錢莊和天龍幫,以防不測。”儲誌宏道。
“如此甚好。”馬萬衝道:“同時也飛鴿傳書法相寺的掌門等人。”
“是。我馬上去辦。”儲誌宏答應一時,轉身出去了。
“中原各派精英都去了南疆,而邪教卻回到了中原,而江師叔前些日子傳來消息說南疆出了變故。隻是不知這變故與邪教有沒有關係。”丁引道。
馬萬衝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天空,盛夏已過,剛剛生長出來的樹葉,有些居然開始發黃。
“這些樹葉剛剛長出,便到了秋天。真是生不逢時呀。”馬萬衝突然沒由頭道。
丁引一愣,不知他是在說誰。
吳天傷勢感覺好了許多,可是他的內法不知為何卻有些施展不出來。他雖未說給別人,可是自己心裏卻是急的很。他看過了冰凍黃衫的冰塊,一切安好。又聽說掌門、兩位首座還有中陣去了法相寺,而邪教出現在了瀟州城附近,不知何意。吳天想著有些著急。若是南疆有變,黑月會不會有事?若是黑月有事,那複活衫妹之事,便要泡湯了。
於是又過一日,吳天便堅持要起身,他帶著天愁劍,在碧雲山之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從思過峰走到了天樞峰,此時天樞殿之前的平台之上,正有一群的年輕弟子在丁引首徒王一鳴的帶領之下練劍。
幾十把劍同時升到了空中,飛於眾人頭頂之上,整齊劃一,宛若深海中的魚群。
看著他們,吳天在想起了死去的大師兄他們,當年他也是如此指導著自己學習虹光劍法,隻是自己愚鈍,學的極慢。他一陣的難過,正要從旁邊走過,突然其中一個師弟看到了他,意念一散,空中的劍脫離了內法的控製,向外飛去,直刺向了吳天。
“啊!”那師弟驚叫一聲,臉色發白。
“師弟小心。”王一鳴叫完,心中卻覺著自己好笑。以吳天的法力,怎會不知有劍刺到?
可是吳天聽到了叫聲才連忙轉身,此時劍已飛到。他掐動劍訣,準備祭出天愁劍擋開那柄鋼劍,沒想到天愁劍隻是動了一動,沒有飛起。
吳天大驚,連忙側身,那柄劍險險的從他的胸前飛過,還劃破了胸口的衣服。
“呀!”王一鳴大驚,如此輕輕的一劍,他怎麼會躲不開呢?想著與眾師弟便圍了上去,連忙的問候。
吳天臉色慘白,不是因為受了那柄劍的驚嚇,而是因為自己內法居然發不出來了。
“吳師弟,你還好嗎?”王一鳴問道。
吳天搖了搖頭,“我無事。”剛想走開,腳下卻是一踉蹌,王一鳴連忙將他扶住。
王一鳴道:“吳師弟,你重傷初愈,還是少走動的好。”
吳天尷尬一笑,“我隻是想去探望一下徐師姐。”
“那你小心。”王一鳴一聽吳天要去看望徐若琪,於是便鬆開了他。徐若琪與吳天原來的事情,眾弟子多少有些耳聞,特別是前幾日,徐若琪拚死衝上蓬萊仙島,以口含回仙水,又當著眾人的麵,與吳天嘴對嘴,親口喂吳天喝仙溪之水之事,則早已傳遍了整個碧雲山,一時間被傳為了美談,更引得無數年輕的弟子神往。
如此美妙之事,即便自己死了,也想體驗一下。
此刻那些年輕弟子一見吳天,臉上的表情古怪。吳天見眾師弟們交頭接耳的樣子,輕歎了一口氣,向天樞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