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虹光派吳塵否師叔留下的口訣。”吳天喜道。
沈三點點頭道:“隻是你體內的魔法隨雖然是透過天愁神而發出,卻仍然不順暢,否則剛才那一擊,威力還會更強。”
“是,我多加練習。”吳天道。
那莫族祭壇之內,突然傳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之聲。原本守在祭壇四周的多訶族人聽到了這笑聲,反而急速的飛遠。連得晨與斷徑都站在遠遠之處,看著發出紅光的祭壇。
那張紅臉,此時正在興奮之中。他看著牆上共工與顓頊大戰的壁畫,發出了狂笑。似乎是悟出了什麼。
突然,一股強大的劍氣由北方傳來,他急飛而出,向北看去。隻見一道巨大的彩虹居然連到了天上。紅臉一陣恨恨的表情,身上紅光開始閃爍,突然一聲的大喝,一道紅光急衝而出,在空中化成了一隻的紅鳥,翱翔於天際,發出陣陣的嘶鳴。最後擊中了遠處的一座小山。
“轟”的一聲,那座小山居然被徹底的平了。
不遠處的得晨臉上的肌肉一陣的跳動,旁邊的斷徑也是大驚。
“魔君,這是什麼法術?與那莫族的禦氣之術十分的相似。”
“沒想到,他居然學會了那莫族的法術,如此一來,雖然吳天的劍氣又強了一層,可是他卻依然更強。”
法相寺外,司馬空等人正在指導著中陣練習。
雖然蘇昊的資質要比徐若琪差一點,卻也算是極有天份。經過多日的同練,也和其他六人配合無間。隻是司馬空仍然不滿意,還在指導他們練習。
一套招法過後,中陣七人停手。
司馬空點點頭,然後再指點幾句。
突然,南方的天空出現一道巨大的彩虹,掛上了九霄,虹光派眾人都是一驚,連其它三大門派之人也都飛了出來,吃驚的看著南方的天空。
“這……這是虹光劍法嗎?居然有如此的威力。”李玦驚道。
司馬空臉上表情複雜,不知是高興還是緊張。
“恭喜司馬掌門。”葉孤雲道:“看來是吳兄弟的劍法又有了提升。”
“哼哼。”上官青雲冷哼一下道:“雖然形似虹光劍法,卻是由那魔族法力發出,似邪而非正。”
旁邊的司馬婉茹正要爭辯幾加,突然一隻巨大的紅鳥出現在了南方,更強過剛才的劍氣。
此時誰也沒有說話,幾位掌門都是臉色鐵青,而各派二代弟子之中,大都麵露恐懼之色。
“他二人隻比法力,卻不交手,不會是要聯手吧。”剛剛傷勢好轉的上官宇突然道。
四大掌門麵麵相覷。
其中一人便已強大無敵,需要四人舍命一擊,還未有勝算。若是兩人?
誰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南疆通往中原的狹長的山穀之內,一個身披黑袍的女子正慢慢的行來。
她不時的抬頭看看北方,然後擦擦額頭的汗水繼續趕路。
這人正是紅羽,她離開折枝的隊伍之後,便一路的向北,準備進入中原去找吳天。
如今她的族人盡亡,世間隻有吳天這一個牽掛了。至少,她是這麼想的。
因為吳天是她腹中胎兒的父親,孩子生下來,怎麼能沒有了父親呢?
一路向北,天氣便涼了起來,再加上需要經過那莫族人的地盤,所以紅羽從一間那莫族人的竹樓之內,取了一件那莫族的黑袍穿在身上,以防在碰到那莫族人之時,遇到麻煩。
然而一路行來,路上卻沒有遇到一個活著的那莫族人,相反,屍體卻是有不少,大都是七竅流血而亡。這讓紅羽想起了自己的族人,也都是這個樣子,被新魔尊殺死的。
而那些屍體之中,讓紅羽最有感觸的,便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這新魔尊難道一點人性也沒有嗎?連孕婦都不放過。是了,他是魔,怎麼會有人性呢。可是吳大師也能變成新魔尊的樣子,他雖然有時張狂,卻從不濫殺無辜。
一路之上紅羽邊想邊行,順利的通過了那莫族的地盤,來到了南疆和中原的接口之處。一路的疾行,她早已筋疲力盡,根本無力飛行。麵對那條狹長的山穀,她咬了咬牙,一步步走了過去。
走了小一天,天近傍晚。前麵已隱約看到了山穀的出口,於是紅羽心中大喜,仿佛吳天已在山口之處等她。於是身上又來了力氣,行進的速度反而快了起來,她想要在天黑之前穿過山穀。因為據說夜間,這山穀的兩側會生出有毒的瘴氣,彌漫了這山穀,所有斷然不能在晚上逗留。
紅羽正想著,突然感覺身後一股巨大的法力衝到。
那是一團紅光,雖然離自己還有很遠,那壓迫之感已經讓她感覺呼吸困難了。更可怕便是那團紅光中的笑聲,淒厲而刺耳。聽到者的心髒仿佛要炸開似的,而這笑聲紅羽曾聽過,她全族之人便是死在這笑聲之中。
那團紅光越來越近,那笑聲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