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便要提起天愁神劍向山上走去,可是提了一下,居然沒有放到肩頭,於是隻好扯著寶劍,慢慢的向山上走去。
“邪兒,我頭次感覺天愁劍如此的沉重。”吳天笑道。
吳邪見父親笑了,也發出了一陣的怪笑。
天要亮的時候,父子二人才算遠遠看到了涯頂。幸好一路之上有吳邪的陪伴,吳天才不算寂寞。
隻是這一路也沒算白走,吳天邊走邊給吳邪講述虹光派的內功心法,雖然吳邪未必能夠聽懂,但他卻還在認真的聽著。
“邪兒,爹馬上便對你講最後的心法。”吳天說著,卻發現吳邪此時已是東張西望的,有些心不在焉。
吳天四下看看,原來處此離吳邪早先與逍遙仙子居住之處不遠,吳邪定是見景思人。
果然,吳邪指著那間石屋的方向說出了一個字:“娘。”
他娘自然是不會再回來了,可是吳天此時還不想說的破,於是道:“好,咱們便去看看你娘回來沒有。”
太陽剛剛升起之時,父子二人來到了那間石屋之外。
隻見石屋之內居然還亮著燈,而且還有聲音傳出。吳邪大喜,叫聲“娘”,雙翅一展,衝了過去。
吳天也是一驚,心道逍遙仙子死在自己的懷中,自己已將她葬於亂死之下,難道她也會死而複生?若不是她,那房中會是誰?
想著感覺不妙,若是房中之人非是善類,那麼吳邪豈不危險了嗎?
吳天想著便想要衝到吳邪前麵,可是吳邪速度極快,吳天哪裏跟得上。於是大喝一聲:“屋中何人?”
屋中之人聽到了叫聲,裏麵的動靜停了下來。
吳邪還沒有飛近,門一開,居然是千雪走了出來。
“大哥哥,你們怎麼跑到這裏了?”千雪奇道。
吳邪見是千雪,非常的失望,可是還不死心得進屋看看,裏麵當然沒有逍遙仙子了。
吳邪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一臉的不高興。
吳天輕拍拍他的頭,轉頭問千雪:“你又在這裏做什麼?”
千雪微微一笑道:“,昨晚你們走後久久不歸,我便與英子姐四下的尋找。我找到這裏之時,想起咱們房間的洞穴都已打通,若是在連上這裏,也是不錯。於是一試之下,下麵居然原本便有個洞口。我就略加的修整。大哥哥你快來看,這個房間的洞口居然是在牆上,隱藏的十分巧妙。”千雪說著拉吳天進了房間。
她在牆上一處十分不明顯的突起之處一轉,“吱吱呀呀”的一陣響動,牆上居然開出了個小門,裏麵吹出涼風。
“你看,好玩吧。”千雪喜道:“這讓我想起了我們梭羅族在冰下建的冰道。”
吳天點點頭,示意千雪恢複原狀。千雪又轉動那突起,那扇門又合上,幾乎看不出痕跡。
“這裏原本便是邪教總舵,看來這地道也是原本就準備好的。”吳天道。
隻是這一開一合,碰到了旁邊的一個桌子,那桌之一動,掉下一件東西。
吳邪身形一閃,將那東西抓到了手中,隻見那是個葫蘆樣子的小瓶,看樣子還發出淡淡的香味,吳邪放到鼻子之前聞著。
吳天看到那瓶子,隻覺十分的麵熟,再聞到那香味,心中一驚。連忙伸出了手:“邪兒,那是毒藥,拿來。”
吳邪看著吳天嚴肅的表情,極不情願的把瓶子遞到了吳天的手中。
“這是什麼?”千雪奇道。
吳天苦笑一聲,“便是這東西,不知是害我終生,還是讓我因禍得福。”
千雪一愣,正想再問,吳天卻歎了一口氣道:“邪兒,你此時定是餓了,快跟你雪姨回涯頂吧,爹在這裏呆一會兒。”
一聽吃飯,吳邪肚子之中居然真的響了起來,於是連連的點頭,還拉住了千雪的手。
千雪想起吃飯,此時也覺兩隻乳房發漲,又到了喂奶時間。於是便被吳邪拉著,出了屋子。
千雪走後,吳天又拿出了那瓶藥,怒目而視一會兒,又歎了口氣。
逍遙散,果然是逍遙仙子不離身之物。吳天蹲下身,看那桌子下麵,居然有個暗屜,這逍遙散便應是放在這暗屜之中,剛才不震了出來。吳天又把那瓶子放進了暗屜,想想原來之事,感慨萬千。
隻是一路的想下來,想到了黃衫。而此時黃衫依然未醒,自己卻法力全無。別說檀心花開之後救治於她,便是有人偷襲,自己都未必能保護她。
吳天看看自己的雙手,剛剛與紅羽做完事後,明明感覺到丹田之中內法充沛,而不到半個時辰,那些內法又煙消雲散。而那蛇膽之熱也然不見,是耗盡了還是被自己吸收了?
吳天想著再摸摸腹部,已完全沒有了那個又硬又熱的“疙瘩”。雖然不知為何,但卻是確定了一件事情,自己做過男女之事之後,便可暫時的恢複內法。而那蛇膽之靈氣,也可以被自己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