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薛小雨才鑽了出來,對著那少女道:“秦姐姐,我剛才在路上誇了你半天,你卻見我就打,實在太不講義氣了。”
那位秦姐姐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問道:“這兩位是?”
薛小雨也沒有馬上回答少女的話,而是對著葉長河和婷婷道:“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
葉長河抬頭看下那個少女,微微的一笑,若論姿色這少女在婷婷之上,可是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媚態和大小姐那種驕嬌二氣,少了那份巾幗不讓須眉的豪氣,非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婷婷卻是打量幾眼笑道:“早就聽說貴派秦首座的妻女身上可發出奇香,如此說來這位便是秦首座的千金秦香姐姐了。今日見麵,方才明白這個香字的含義。我乃無憂穀婷婷,這位是我的師弟葉長河。”二人說著同時向秦香抱拳。
聽到了二人的名字,坐在門口的李劍突然抬起了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重複道:“葉長河。”然後又低下了頭。
秦香連忙還禮,“果然是貴客,這次小雨沒有騙人。既然到了搖光堂,便先見過我師父吧。”
“應當如此。”
於是秦香和薛小雨帶路,進了內堂。隻見內堂正座之處,正有三個女子喝茶。
其中一人一身道姑的打扮,想來便是搖光堂的首座、當年“劍煞”司馬婉茹的首徒金夢潔。而旁邊一人長相與秦香有幾分相象,想必是秦香的母親玄石。而另一位則是身穿黃衣,看年歲與金夢潔和玄石相仿,想來也是搖光堂的上一代前輩了。
於是婷婷和葉長河緊走幾步,向著三人齊齊的行禮。
金夢潔早就聽到了他們在門口的對話,於是欠身道:“曉峰穀主居然把你們也帶了過來,看來也想展示一下無憂穀下一代中的俊傑了。”
葉長河一聽此言,連忙抱拳道:“穀主師伯深知貴派人才濟濟,故而帶我與師姐前來,與貴派的同輩弟子交好,也好多向貴派的師兄、師姐們學習。”
旁邊的玄石見葉長河一臉是嚴肅,於是笑道:“金首座,看你把這孩子嚇得。既然走到了搖光堂,便稍微休息片刻,等下再看看香兒的舞蹈如何。”
“隻是我們若是看了,葉師弟不用練一趟無憂劍法吧?”婷婷突然道。
眾人一愣,然後“哈哈”的大笑。
而葉長河聽婷她如此一說,臉上一紅。好似在說自己是被秦香的舞姿吸引而來的,那樣與外麵的那一百多練劍之人一樣。
眾人笑罷,薛小雨笑道:“所謂入鄉隨俗,葉大哥當時也不能免的。”
“啊!”葉長河大窘,“我還是不看了。”說著便真的向走去。
此時玄石微微一笑道:“葉少俠,別聽她們瞎說,既然到此還是待下再走吧。”
薛小雨也大笑著,一手拉著婷婷,一手拉著葉長河,帶二人帶到了外堂,坐到一桌子旁邊,一會兒便有人倒來了茶水。
“你們可曾聽說山下的雲州來了一個北山的舞蹈團?”薛小雨問道。
“聽說了。”婷婷道:“據說那舞蹈團來自己北山,而且跳舞的女子身上都散發著奇香……”說到這裏婷婷突然抬頭看看秦香,“莫非便是令堂的族人?”
“正是。”秦香道:“外公族中女子擅長舞蹈,隻是那十二人之中,隻有八人來自己北山,而其她四人則是中原的女子。她們所跳之舞雖然一樣,卻是身上沒有香味,是濫竽充數的。”
“啊!”婷婷和葉長河大驚,想不到還有要此等事情。
“她們所習之舞蹈非是純正的石香族舞蹈,而是經高人改編之後迎合中原人口喂的舞姿。待會兒秦姐姐所跳得,才是正宗的石香族香舞。”薛小雨搶道。
婷婷和葉長河點點頭,此時婷婷又道:“剛才在裏邊說話的那位身上發出香味的前輩,便是令堂吧。”
“正是。”
“旁邊的那位黃衣前輩是?”
“她便是李劍的母親,英子師叔。”薛小雨道。
幾人邊喝邊聊,沒過多久,隻聽外麵一聲齊喝,那是那些受罰的弟子們“受罰”完畢。
秦香笑笑道:“我要開始了,咱們到外麵去吧。”
於是幾人跟著她走到了搖光堂之外。
那些弟子們練過五遍的虹光劍法,此時已有不少人氣喘籲籲。可是一見秦香出來,又紛紛的來了精神,齊聲的叫好。
秦香一笑,飛身到了場中,歌喉起嘹,翩翩起舞。
隻見她的身上微微的發出光芒,曼妙的舞姿伴著香氣,讓人如癡如醉。那些虹光派的弟子都看呆了,連葉長河也微微的發愣。直到婷婷擰了他一把,他才紅著臉緩過神來。
然而兩道貪婪的目光穿過眾人,落在了秦香的身上。不知何時李劍也抬起了頭,看著跳舞的秦香,似乎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