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李劍出手,乃是衝著花仙搶了秦香的風頭,自己出手本想讓落花出醜,可是與思涯的對戰自己卻沒有占上風,心頭氣惱才見誰都打的。其實與葉長河交手幾招深感其法力不凡,心中也有佩服之意。此時見葉長河敬酒,於是便接下了酒杯。
此時李明昊也端酒站起,臉上帶笑卻用一本正經的聲音對思涯和李劍道:“你們有勁兒台上比去,別在這裏生事。”說完將碗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帶笑看著大家。
葉長河也是“哈哈”一笑,一飲而盡。
李劍和思涯聽了李明昊之言,自知此時非是惹事的時候。隻是二人依然誰也不服誰,還是相互的瞪著。
“思涯。”回過神來的花仙念玉叫道。
聽到了花仙的叫聲,思涯的才眉頭一展,把酒喝了。
“李劍,別讓你娘著急了。”秦香也道。
李劍聽到母親,側目偷偷看去。隻見另一席上的英子正麵帶焦急之色,顯然是怕自己惹出事端來,況且又是秦香再勸,於是李劍也一飲而盡。
“這樣最好。”李明昊笑著,與葉長河拉二人坐下。
主席那邊見這桌相互敬酒,氣氛融洽,於是也傳出了笑聲。
此時薛小雨看看李劍再看看思涯,突然笑道:“我越看你們越象。對了,思涯哥哥,你的帽子熱不熱,還是脫下來吧。”
思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李明昊解釋道:“這頂帽子是思涯母親留給思涯的,他幾乎從未摘下過。”
“哦。”薛小雨點點頭,看桌上的氣氛又有些尷尬便笑道:“其實酒席之上乃是喝酒的地方,你二人不妨多飲幾碗。我們這裏可是上等的好酒,雲州最大的酒店裏都未必能喝的到這種美酒。”
“是呀,是呀。”葉長河說著,舉起酒杯“久聞虹光派自釀酒香,剛才一喝果然名不虛傳。明昊王子,我敬你一杯。”
“好。”李明昊說著也舉杯。
二人剛剛放下酒杯,突然思涯舉起一碗酒對李劍道:“你,還敢喝嗎?”
李劍冷冷一笑,“有何不敢!”說著端酒一飲而盡。
見二人喝完,李明昊和葉長河等人心頭大喜。看來這二人之間的關係有緩和之際,畢竟是同門,而且二人法力高強,入選中陣幾乎毫無懸念。若是心存間隙,將來相互之間配合不默契,中陣如何強大?
於是大家連忙再給二人倒酒。
酒剛倒好,李劍也舉起碗看著思涯。思涯冷冷一笑,端起眼前的酒碗一飲而盡。
葉長河道:“好好,咱們中原的規矩,感情好便要連幹三大碗。”說著又給他們倒上一碗。
二人並不多言,對視一眼,又是一飲而盡。
眾人以為二人不在喝,於是便相互敬著酒。薛小雨敬念玉,李明昊敬葉長河。秦香雖然不高興,可是自己畢竟是秦弄玉之女,於是也端酒敬婷婷。六人剛剛放下獎杯,突然聽到李劍喝道:“倒酒!”
旁邊之人一愣,心道他尚未喝多,為何要起酒來了?
於是又給他倒上一碗,卻未倒滿。李劍眉頭一皺,伸手奪過酒壇,向碗中補酒,直到酒滿而流出。
李劍倒滿酒,端起酒杯冷冷的看著思涯,頗有挑釁的意思。
思涯哪裏肯示弱,也順手拿過旁邊的酒壇,倒滿了麵前的酒杯。
二人同時一飲而盡,然後再次滿酒。
同桌之人見狀大驚,心道這氣氛不對,二人是要拚酒呀。
連幹幾杯之後,桌上、身上已被他們灑上了不少的酒水,手中的酒壇也空了。
“你們別喝了。”李明昊臉色一沉道。他在西域貴為王子,很少有人不聽他的話是。特別是在飯桌之上,大部分情況之下,同吃的的對他都是畢恭畢敬,他的一個臉色都能嚇的人吃不下飯。
可是這在碧雲山,大家雖然稱呼他為明昊王子,可是那隻是個稱謂,論起來他除了是李玦之子外,他還是眾人的師弟。
出身低微的李劍,更是看他不順眼。於是理也不理他的話,手指一點,一道亮光飛入了酒壇之中,一柱酒水被法力攝出,直接飛入了李劍的口中。
那邊的思涯冷哼了兩聲,也以相同的法術施展。
於是空中白光閃動,兩柱酒飛舞。旁邊之人見狀紛紛的驚訝,如此喝酒,尚是頭回見到。
主席之上的李玦見狀麵露怒色,便要起身嗬斥思涯,旁邊秦弄玉卻感慨道:“這二人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法力,假以時日,修為必在咱們之上。”
薛不才點點頭,想起了當年的中陣。想著忍不住歎氣一聲,旁邊的秦弄玉和李玦也同時的歎氣,三人一愣,隨即苦笑。
看來三人是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同一個人。
於是三人向門口望去,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的大笑,一人高喝道:“掌門呀掌門。如此盛宴居然不等我老人家,該罰、該罰。”
薛不才等人聽之大喜,連忙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