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二人進屋之後臉色的有異,她猜測是念玉拒絕了江文廣。此時有了江老夫人做主,難道江文廣還要再爭取爭取嗎?
知子莫若母。金貝貝已然看出了其然,而大笑道:“我兒,你想到了什麼嗎?”
江文廣聽母親一說,此時才醒了過來,臉上一紅,對著眾人道:“那瘸腿少年好色,而念玉絕色無雙。”
“啊!”葉長河大驚道:“江公子,你不是要以念玉為餌,引出那瘸腿少年吧。”
江小貝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念玉也是一愣,驚訝的看看江文廣,不知該說什麼。
葉長河想了一下道:“以念玉之美,不難引出那少年。可是如何才能讓那少年知曉有個如此的美女呀?”
江文廣想了想,微微一笑道:“這個最不是問題,隻要念玉同意,我自有辦法。”
眾人目光都落到了念玉的身上,念玉想了一下,微微一笑道:“這有何不可,但聽江公子安排。”
“如此甚好。”江文廣高興的拍了拍手。
隻是葉長河為人謹慎,於是提醒道:“江公子,此時難道不用稟報薛掌門和江長老嗎?”
江文廣想了想,“事不宜遲,我準備也需兩天的時間,而飛鴿傳書來回正好也是兩天,我便雙管齊下。相信掌門和父親會答應的。”
葉長河還是一驚,如此大事,江文廣便敢自己做決定。若是在無憂穀,此等事情必須由長老以上之人答應才可行事。怪不得虹光派發展速度超過了無憂穀,看來無憂穀的墨守成規便是阻礙之一。
此時金貝貝笑道:“我兒,你此事有幾成的把握?”
江文廣想了想道:“念玉法力極高,相信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此一來,以我們五人之力必能治住那少年。此事我有八成的把握。”
“好。即有如此之高的把握,便要放開手腳。若是有了問題,你爹那邊有我扛著。”
“多謝母親。”江文廣高興道。
“還跟娘客氣。”金貝貝笑道:“快走吧,飯菜都要涼了。”
“你們先去,我要修書一封飛鴿傳書回碧雲山,然後再去吃飯。”江文廣說的,向著母親一抱拳,跑向了書房。
金貝貝一笑,又拉起了念玉的手,一臉的憐愛。
金貝貝拉著念玉走在前麵,婷婷、葉長河走在後麵。婷婷看著金貝貝看念玉的眼神,突然“噗哧”一笑。
“你笑什麼?”葉長河道。
“我看江老夫人看上念玉妹妹了,想招她為兒媳。”婷婷道。
“啊,那可不行。”葉長河道。
婷婷怒道:“這幹你什麼事情?”
葉長河正色道:“他們輩分差出去許多,那樣豈不亂了輩分?”
婷婷笑笑道:“虹光派,江長老。這等問題對於他來說都不叫問題了。除非……除非念玉心中已經有了他人。”
家宴已經開始,大家酒過了三巡,江文廣才匆匆的走了進來。
“我自罰三杯。”他說著連喝三杯,看來他是非常的高興。
“信可發了?”金貝貝笑道。
“發了,我連發三封,相信掌門和爹爹定會收到的。”江文廣道。
“如此甚好,這樣便能萬無一失了。”金貝貝喜道,“文廣,你怎麼不敬念玉姑娘一杯呀?”
“啊?”文廣一驚,念玉則連忙端起酒杯。
“江公子是長輩,應由念玉敬酒才對。”念玉道。
江文廣連忙端酒,看一眼念玉,想起了母親剛才之言,臉上不禁一紅,一飲而盡。
他們這邊喝著,那跟三隻信鴿已飛出了他家的大宅子。
隻是還沒飛出多遠,地麵之上突然光芒一閃,三隻信鴿身子一震,同時飛了下去,落到了一人的手臂之上。
“哇,又攔下了三隻信鴿。”秦香喜道。
“此處雖然安靜,卻是原來的瀟州金府,便是江文廣等人落腳之處了。”思涯冷笑道。
“快看看,信上說得什麼。”秦香說著,和思涯將三隻信鴿腿上的信的取下,打開一看,居然相同。
掌門、父親在上,文廣叩拜。兩日之前,文廣傳書,可否收到?那少年猖狂,文廣已想出引蛇出洞之計,以念玉為餌,引那少年入甕。妥否?盼複。
“那小子果然在瀟州城。”思涯道。
秦香也是大喜,想起自己在洗澡之時曾被那少年擄去,心頭大憤。“思涯,你可是答應過我,一定要取這狗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