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寬大步流星,而且不顧禮數,顯然是有要緊的事情。
於是二人抱拳,“李幫主,發生什麼事情了?”
“江公子,薛掌門的飛鴿傳書到我天龍幫了。”李寬說著,遞上一封短信。
江文廣和葉長河同時看到,隻見信上寥寥數字:“南疆魔族入中原,恐有所圖。吳天、黃衫大期將至,邪教餘孽思涯入中原,恐生變故。請李幫主多加小心。”
江文廣與葉長河麵麵相覷,從此信上看來,薛不才並不知瀟州城之事,難道是自己的飛鴿傳書,他們都沒有收到嗎?這便奇怪了。
“江公子,碧雲山並未接到你的傳書。”李寬收回信道。
“我鑫瑞錢莊的飛鴿都是上品,極少有失誤的情況,更別說是連續的四隻皆沒有送到了。”江文廣道。
“如此說來,便是有人攔截了你的飛鴿,而且一隻也沒有漏掉。”李寬道。
江文廣大驚,心道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攔下四隻飛鴿呢?而且每隻鴿子飛行的路線都未必相同,若有都攔截下,那人隻能在兩個地方。一是目的地碧雲山下,二便是發信之處瀟州城了。
“攔截飛鴿之人,必然是有所圖,所以才阻斷了公子和碧雲山的聯係,好減少公子的後援。”李寬道。
江文廣想了想,拍下手道:“如此說來,那些飛鴿定是還沒有飛出瀟州城,便被攔截了。”
“公子想到了什麼嗎?”李寬問道。
“以為猜測,攔截之人可能有三方。”江文廣道。
“三方?這麼多?”李寬驚道。
江文廣點點頭,“一來可能是南疆魔君,他一直想打聽吳陣首之事,而且他此時也在瀟州城內。”
葉長河一聽此言,搖了搖頭道:“他們雖然在瀟州城內,卻是一直很高調。而且他們已和江長老、徐前輩等人交過了手,所以他們行蹤沒有隱藏的必要,而且看樣子他們也不想隱藏。”
江文廣再次的點頭,顯然同意葉長河的分析,他接著道:“二來,便可能是擄走了秦香的思涯。他是白眉後人,此時必定有所圖謀,隻是他雖然法力高強,可是畢竟人少力單,若是掌門等人來到,他還是應付不了的。”
“那第三方呢?”李寬問道。
“第三,或許可能是那傳說中的瘸腿公子。那人來曆不明,而且身負著異寶,若按您的分析,極有可能是魔彩珠。”江文廣道。
李寬道:“我也隻是聽下屬的描述而定,天下奇珠甚多,也有看錯的可能。”
“若是那瘸腿少年的話,他的目的何在呢?”葉長河道。
江文廣搖了搖頭,“這便難以知曉了。隻是這三方的出現,似乎都與一人有了關聯。魔君要找吳陣首,而邪教又是被吳陣首所滅,還有那瘸腿少年若所拿的若真是魔彩珠,便與吳陣首必有關聯。所以說,若是知道我派的吳陣首到底在何處、在做什麼,一切便會有了分曉了。”
江文廣說完,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寬。李寬也是上次凝碧涯之戰的幸存者之一,吳天的下落,他也定然知曉。
李寬自然聽出了江文廣的用意,於是一笑道:“既然薛掌門、葉穀主都未向你們說起過吳兄弟之事,此時我也不便多說。我隻能說剛才信中所言,便是吳兄弟此時正在緊要之時,最好不要有人打攪他才對。”
“李幫主說的是那句:吳陣首和另一位黃前輩大期將至嗎?”
“正是。”李寬說著歎了口氣,想想吳天此時已堅守了十八年了。
江文中和葉長河都聽說過吳天的一些故事,知道黃衫是吳天的妻子,隻是他們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是無人向他們說過。此時李寬不想說,他們也不便勉強。
正在三人商量之時,突然外麵傳來腳步之聲,原來是管家又帶進一人。
李寬之徒楊坤。
楊坤急匆匆的走進,向著眾人抱下拳。
“楊坤,發生什麼事情了?”李寬問道。
“師父,剛剛收到了虹光派的第二封傳書。”楊坤道。
“拿來我看。”李寬說著,從楊坤手中接過了短信,看過之後臉色大變,然後遞給了江文廣。
江文廣接信,與葉長河同時看去,上麵寥寥數字:吳天處有變,魔彩珠丟失。
“啊!”江文廣和葉長河同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