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想著,有些懊惱。自己剛才被思涯的兩式和落花之言嚇到,為了保命便轉身就跑。若是中間停下回頭看看,說不定此時早已在品味落花那豐滿的身體了。
他想著,急飛而回。然而離鎮子還有很遠,便看到那鎮子上空飛舞著數人,看打扮似乎是天龍幫之人,還有幾人似乎是虹光派的。
吳言心中大驚。連忙的飛低,心道四大門派之人果然到了,自己便無法靠近了。自己出門之時帶著魔彩珠,而此時魔彩珠已失,父親複活母親之日臨近,自己若空手回去,再加上自己有了許多傷天害理之事,必定會受到父親重重的責罰。
想著他又微微一笑。父親的法力通天,自己的幾個兄弟也已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況且還有四大門派之人幫忙,父親若想找回魔彩珠反而是易如凡掌,這自然不必自己操心的。
既然此時無處可去,不如再回到瀟州城,那上百家的妓院隻逛過了五六十家,尚有幾十家沒有去過呢。況且此時誰也想不到自己會躲在瀟州,躲在天龍幫和金家的眼皮底下。
吳言想著,臉上微微一笑,向瀟州城的方向悄悄飛去。
那個不大的鎮子之中,那家藥鋪門前,儲誌宏和馮英雄看著那中毒而死的三人,臉色凝重。
“什麼人如此歹毒,竟然對無辜的百姓下如此之毒。”馮英雄怒道。
儲誌宏搖了搖頭道:“我看這下毒之人非是要毒死這幾人,而是另有目標。鎮中的百姓說,昨晚之時空中有一人手持一柄血紅的劍,與一人大戰之後,便飛走不見了。”
“思涯?”馮英雄早已聽說了發生之事,於是道。
儲誌宏點點頭,四下的打量道:“馬上通知天龍幫和本堂的弟子們,馬上圍繞這鎮子向八方搜索。”
“是。”馮英雄說著,飛身而起。
血劍靈氣果然強大。它帶著思涯和落花一陣的飛行,居然飛出了幾十裏之遠。然後才重重的落到一處山頭之上,昏迷之中的二人身體彈起,然後又落下,落到了冰冷的山澗之中,漂了起來。
此處山澗並不深,也不算淺。冰冷的水衝著二人,向下遊漂去。
他們不知,若非的這山澗之水將他們衝走。兩三個時辰之後,便會有虹光派之人搜到了這裏,發現他們。
隻是他們卻是恰巧的落入了水中,才免去了被發現,保住性命。
思涯的強行施法,已使毒性侵入了內腑。而落花原本便受了很重的內傷,雖然吃了樹宮之籽,卻又因為強行的施法,使她傷上加傷。
幸好,那樹宮之籽的靈氣極強。原本正在將靈氣慢慢散開的樹宮之籽,此時遇到了那毒氣,居然將那毒氣頂住,沒有馬上的擴散。而落花隨身的九轉玲瓏珠,此時也發出了光芒,將落花身上之毒一點點的帶出來。
於是,落花便先醒了。
雖然醒了,她的臉上還是閃著綠氣。她大驚之下四下看看,見此時她與思涯已被衝到了一處淺灘之上,然而她身上的毒氣尚在,於是連忙的施法。
那九轉玲瓏珠則圍繞在她的身體周圍不停的旋轉著,那九色的光芒不停的穿過她的身體,將她體內之毒帶了出來,甩到了水中。然而片刻之後,那水中居然有許多的死魚蝦漂了起來,可見能毒氣之大。
不知過了多久,落花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思涯臉上已是綠氣一片,若非是魔彩珠在他的胸口發出光芒護住了他的心脈,此時那毒氣恐怕早已擒入了心脈,便是大羅神仙也無法救治了。
落花摸下思涯的脈門,心中一驚。他居然還活著,他居然有如此頑強的生命了。
她想著,手上光芒一閃,攝起了血劍。她知血劍有使人發瘋的血氣,故而不白以手接觸,而是以法力攝起。
她勉強的站起,便要向外走去。
可是走了幾步,還是停了下來。
因為落花想不出自己應該去哪裏。
按理說,自己應當帶著血劍,甚至是在保護著思涯性命的魔彩珠去找魔君。可是想起魔君逼迫自己勉強施法,而不顧自己死活之事,心中滿是失望之色。若非是思涯及時的趕到,破壞自己施法,自己此時恐怕已是精力耗盡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