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曾經說過,他……他最喜歡的女……女子有兩人。一……一是衫姨,二……二便是徐師叔了。”吳邪道。
旁邊的吳寒和吳傷沒聽吳天說過,初次聞聽此言卻是一驚。原來他們的母親尚未進入父親的心中。
棺材之中的徐若琪聞聽此言,眼角也淌下了淚水。無論如何,吳天心中有我。
吳邪等三人也要為徐若琪守靈,薛不才和江小貝卻要他們帶著魔彩珠趕快的離開,交到吳天的手上。因為還有思涯要找吳天報仇。
雖然思涯根本不是吳天的對手,可是他也是吳天之子。若是被吳天傷到了,便是弑子了。所以才讓吳邪等人盡快的回去,將一封信交給吳天。信中也言明了一切,包括徐若琪詐死之事。
江小貝將吳邪等人送到山門,特地的囑咐道:“若是路上遇到了思涯,你們且不可與之戀戰,要盡快的回凝碧涯。”
三人答應一聲,轉身飛走了。
江小貝歎了一口氣,回到了藏劍峰,站到了薛不才的身邊。
“江師叔祖,估計明日起便會有各派之人前來吊唁。那人也可能混在人群之中探查徐師妹是否真的死了。”薛不才道。
江小貝點點頭,“有中陣守衛,還有咱們幾個輪流值夜。相信不會有事的。隻是……我倒是有些擔心吳邪他們……”
江小貝說著,抬頭向東方的天空看去,仿佛看到了很遠的地方……
第二日,果然有剛剛吊唁完胡若愚尚未走遠的江湖朋友,一得到消息便馬上的返回。薛不才、江小貝等人一麵假裝迎接,一麵戒備著。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而中陣七人也是嚴陣以待。除了念玉之外,那幾人都不知事情的真相。他們個個義憤填膺,便向掌門要求為徐師叔報仇。
徐師叔不單是虹光派第一高手,還是虹光派第一的美女。如此的人物,居然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實在太讓人氣憤了。
隻是江小貝要中陣守在靈柩之前,加倍的小心。說不定那凶手還會來搗亂的。
於是七人也都加了小心,雖然不停的低頭還禮,可是那孝帽下麵卻是一雙雙機警的眼睛。
徐若琪趁夜讓念玉施展禦木之法,給她敷了藥草。此時藥草正起著作用,她滿身舒服的躺在裏麵想著心事。
人的眼睛總是能吸取太多的信息,所以人常常被眼前的事情所迷惑。有時閉上眼睛,反而能想明白許多的問題。
自己和吳天之間,吳天和黃衫之間。有些事情是需要去爭取的,雖然吳天愛著黃衫,可是畢竟也過去了十八年了。這些年自己卻一直沒有去見吳天,想來是錯過了許多的機會。
因為生下念玉的原故,自己總覺著已是殘破之身,配不上吳天了。其實吳天未必是這麼想的,他都能答應驚鴻對她好十八年,更何況是自己呢?
驚鴻……
徐若琪想到這裏突然一驚,對了。那日襲擊自己的法力,似乎便是驚鴻曾經使用過的西夜國法術。難道是她嗎?
她已派了兒子過來,此刻還要親往嗎?
徐若琪隻是猜測,並不能下定論。當然若不是自己激走了驚鴻,或許此時思涯也與吳邪、吳寒、吳傷他們一樣。
徐若琪想一會兒,睡一會兒。實在是難得的自在。
然而一天過去了,並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兩天過去了,中陣七人和薛不才眼中都布滿了血絲,可隻是吊唁的人更多了,依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最後連第三天都過去了,還是平安無事。
晚上之時,薛不才也有些急了。他在靈堂之前來回的踱著步,焦急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