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看看落花,尷尬一笑道:“是呀,她們這一兩日來得少了?”
落花一笑道:“那前幾日為何常來?”
小二再看看落花,欲言又止。
“小二哥有話盡管說吧。”落花道。
小二也想多和落花待一會兒,因為此時的落花身上散發出一種莫名的氣息,讓男子們為之傾倒。或許這便是俗稱的女人味,成熟的女人的味道。
“這話我隻說與兩位,千萬不能告訴掌櫃的。”小二謹慎道:“其實掌櫃的是個陽痿,而前幾日借兩位的東風,居然奇跡般的好了起來。於是四位夫人輪流前來討歡,隻是好景不長,這幾日掌櫃的又恢複了原狀。幾位夫人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到後來幹脆不來了。”小二說著歎了口氣,不知是為掌櫃的可惜,還是可惜那四位如花似玉的夫人。
落花一笑,“四位夫人?可是我隻見到三位呀?”
“那位四夫人前幾日便不來了。”小二道:“除了大夫人,她們正值青春,特別是四夫人,剛剛年過二十。該是如何的寂寞呀。”小二說得又是一陣的感慨。
小二還想再說幾句,突然樓下的掌櫃叫道:“小二、小二,有客人來了。還不下來。”掌櫃的語氣之中帶著氣惱。
小二一吐舌頭,連忙的點頭出去。
隻是落花又問道:“那幾位夫人不過來,掌櫃的不怕她們有了外遇嗎?”
小二一笑道:“那倒未必。其實掌櫃的巴不得她們不來纏著他呢,一個男人在女人麵前抬不起頭,那該是多麼的沮喪呀。”
樓下的掌櫃又叫了起來,小二連忙跑了出去。
思涯和落花閑來無事,便聊著掌櫃家之事取樂。
“你若是趁此時去了掌櫃家裏,他那四房夫人豈不美死?”落花笑道。
思涯有些尷尬,“實不相瞞,這幾日你是容光煥發,我卻有些累了。你一個我都要應付不過來了,別說那四房夫人。”
落花一笑,把頭靠在思涯的肩頭道:“這幾日卻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時刻,但願這樣的日子能夠永遠下去。”
思涯攬著落花的肩頭,心中也是一陣的蕩漾。隻是他突然想起了秦香,自己與她浪跡中原之時,不也曾這麼想嗎?能夠永遠那樣下去該有多好。
可是世間並沒有永遠之事,雖然徐若琪已死,可是還有更厲害的吳天。自己絕然不是他的對手,隻願到時能與他拚個同歸於盡,也算是完成了疼愛自己的外公的心願。
自己離開西域之時,曾偷偷的去探望過外公。那時他的身體已大不如前,漸有油盡燈枯之感。更何況他將自己畢生的法力傳給了自己,隻留下了一口氣護住心脈。此時他可好?
自己與他告別之時,他的眼神之中也曾放出光芒,說要等著自己帶回來好消息,否則他永遠咽不下這口氣。
永遠有多遠?
“你怎麼了?”落花見思涯突然不說話,於是問道。
“沒什麼。”思涯道:“我在想著那四房的太太,是否如你美麗。”
落花浪笑一聲,“頭三房我到是見過,一個比一個漂亮。但是據說掌櫃的第四房夫人最為美麗,可是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出現。怎麼?你想見見她們?”
思涯搖了搖頭道:“我有你就足夠了,不會再想別的女人了。”
落花心中一美,在思涯的身上蹭了起來。
思涯心頭一蕩,那股衝動又去。可是心中卻感歎,自己怎麼變成了這樣,明明心中還在想著秦香,此時卻說著假話。難道人入江湖,便真的身不由己了嗎?
隻是這個念頭隻在他的心頭一閃而過,隨即他便將落花壓在了身下,做開了男女之事。而落花的叫聲,又讓樓下的、旁邊的人們興奮起來。
思涯已不如頭幾頭威猛了,但依然是相當的厲害。事閉之後,二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落花突然道:“咱們隔壁的房間,這幾日都沒有動靜了。”
思涯想著自己的心事,沒有做聲。
其實隔壁的那對男女,乃是一個原本“妻管嚴”的男子,被著妻子出來偷腥,他們明知被人治住,所幸一沒有被要挾,二沒有損失財物,隻是如此躺在床上兩天。緩了過來之後卻不敢將那事情張揚,隻是老老實實的退房而去。那男子滿頭大汗,心中盤算著如何向老婆交待這兩日“失蹤”之事。
落花出門點飯菜,卻發現掌櫃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然而等飯菜上來,落花故意問小二,“小二哥,我看掌櫃的急匆匆的跑出去,還差點摔個跟鬥,難道是他的四房太太給他戴綠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