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不該對你妄下重手,讓你差點無藥可救。”
“我傷的那麼重嗎?”思涯伸伸胳膊感覺一下,雖然胸口還不舒服,無法施法,可是卻感覺丹田之中內法充裕,似乎比原來又強了不少。
“我……我怎麼感覺內法反而強大了?”思涯驚道。
落花心道你自己是內法強大了,我魔族的陰陽互補之術之中,處子之血的作用極大。不但對於療傷有奇效,還能引導出人的潛能,特別是女子的法力越高,效果越強。此時以自己的內法,再加上念玉的處子之血,不但治好了思涯的內傷,還提高了他的內法。看在你對我照顧有加的情況下,念玉的身體便當便宜你了。隻是你當時還在昏迷之中,不知可曾享受到那番樂趣嗎?落花想著,心頭微酸,自己心上的男子與別的女人有了關係,雖然是自己操控的身體,心中總有些說不清楚的酸楚,酸是醋的酸。況且……兩日前做事之時,處於昏迷之中的思涯卻是威猛異常,甚至於超過了在留香客棧之時。
“我便要恭喜你。有道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落花酸酸道。
思涯心中大喜,沒有聽出落花口中的醋意,反而臉上也笑開了花。“我內法又漲,再有這兩件異寶,等我傷好之後便可以上凝碧涯找吳天報仇了。”
“你……還要報仇?”落花奇道。
“那是自然。雖然……與你母親之仇由我母親親自處理,可是與吳天之仇卻需我去報,那是外公的心願。”思涯道。
落花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低聲問道:“你隻為報仇,那因你而留入虹光派手中的落花呢?”
思涯一愣,詫異的看看念玉。心道她為何說虹光派而不說本派或者碧雲山呢?對了,她定然是照顧我的感受才如此說的。
於是思涯道:“我對不起落花。”
“為何?”落花聽說到了自己,於是關心道。
“雖然開始之時我們隻想相互利用,可是到後來卻是同病相憐,相互為依靠。況且我與她在瀟州……”思涯說到這裏臉上一紅,想起了在瀟州的那幾天瘋狂。那話是不好意思對這念玉說出來的。於是他抬頭看時,卻發現“念玉”的雙頰之上也是緋紅,於是一奇道:“念玉,你為何臉紅了?”
落花聽思涯說起了瀟州,心頭也是一陣的蕩漾。而真正的念玉是不知瀟州城之事的,若是想再瞞他下去,便要給他個合適的理由,因為他還把眼前的落花當成念玉。落花想著,冷“哼”了一聲道:“瀟州乃是風月之所,你與她孤男寡女的,能做什麼好事嗎?”
思涯一低頭,沒有反駁。停了下一於是繼續說道:“她對我極好,我又怎能對不起她。隻是我與吳天仇深似海,大仇是一定要報的。而吳天法力無邊,我隻求能與他同歸於盡便可。所以落花還要拜托你幫忙了。”
“我?”
“落花雖然是南疆魔族,可是與虹光派並無太多的仇怨。雖然胡首座被其兄誤殺,可是龍目已被令堂說得自盡而亡,若再加上你從中周旋,虹光派定然會放過落花的。”思涯說完,目光真誠的看著“念玉”。
落花掃了下思涯,心道他求念玉救我,便說明他與念玉的關係也非同一般,他對念於的信任超過了我。她想著,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思涯有些急了,突然抱拳道:“念玉師姐,看在咱們同門一場的情麵之上,肯請你答應我。雖然我說要殺吳天,可是我兩件至寶在手,連個區區中陣都應付不了,別說殺吳天了。”
“那你還去。”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曾答應外公為他報仇,便是萬死不辭。即便是刀山火海,也毫不畏懼。”思涯突然挺胸道。
落花看看他,還是沒有答應。
思涯一咬牙,突然“撲通”一聲的跪倒在落花麵前。落花一愣,心頭大鬆。他居然為了我向念玉下跪,可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他身負外公之仇,無暇去救我,所能拜托之人隻有念玉了。
於是落花連連的點頭,將思涯扶起道:“好,我答應你。”
思涯大喜,又連連的抱拳。
落花一笑道:“你也不必太過於擔心,說不定你的那位落花本事通天,已另有妙法逃離了碧雲山。”
思涯一愣,憨憨的笑了。
天色已晚,落花弄來隻野味烤熟,兩人吃過之後,思涯便祭起魔彩珠療傷。然而魔彩珠剛剛的飛起,落花身上突然九色轉動,那是九轉玲瓏珠與魔彩珠產生了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