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苟且之人(1 / 2)

我叫苟且,出生的時候難產,我媽因為大出血閉上眼後再也沒睜開。

爺爺為了見我一麵,倒在汽車的鳴笛音中,雖然倒下的地方距離醫院不足百米,但還是沒能挻過來。

我媽和爺爺去世之後,我爸像是變了個人,以前滴酒不沾的他整天醉的像一癱爛泥,工作上也是越發不順,一次酒後,父親毆打了客戶,被公司開除後一直遊手好閑,整天與酒瓶為伴。

我爸的酒品很差,每次喝醉都會拿我來撒氣,更是揚言要將開除他的女上司先女幹後殺。

我的臉上生有胎記,麵積不小,在右臉下方一直蔓延向脖間,它們使我看起來顯得十分紮眼像是天鵝堆中的醜小鴨,想藏也藏不住,每天上學都被人當猴一樣看,更有人直接說我長的難看,每次聽到這話,我都想上去給他嗎的一腳,老子難看你可以不看啊!非要說出來,這樣的行為可是傷了一位祖國花朵幼小的心靈!

傍晚已盡,太陽搖搖欲墜,放學的鈴聲在十分鍾前就響了,艸蛋的數學老師死活又拖了十分鍾,別看隻有十分鍾,那滋味如坐針氈。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學,我卻還得值日,幹完了活,我最後一個離開,但沒等我走出教室門就被人給頂了回來。

“小狗子,往哪走!”因為我姓苟的緣故,這外號就從來沒好聽過,不過,這一聲小狗子可是帶著明顯的嘲諷意思。

我抬頭一看,叫住我的正是我們班裏的老大袁野,這家夥身高體胖,比我壯實的很,估計他一個能打我仨。

這家夥本來比我高一級,不過因打架被留級了,聽說跟他對打的家夥直接被幹進了醫院,躺了一個月才能勉強下地。

所以,他進入我們班以後,根本沒人敢惹他。

“野哥。”招呼該打還得打,要不然肯定得被揍,我可不想住院,家裏本來就沒幾個錢。

“小狗子,你他嗎膽子挻大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記!”

袁野懟了我一下,我腳下不穩,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旁邊有桌子,我扶了下。

真不是我裝慫,我的身體素質簡直差的暴,我十分肯定,這是出生時難產留下的後遺症。

袁野的舉動整的我有些懵b,天地良心,我根本不知道誰是他的女人,我要是知道了早就在夢裏幹她一百遍了!

這家夥仗著自己能打,平時對我那叫一個呼來喝去,老子早就受夠了,要不是我身體差,早跟他翻臉了!

袁野黑著臉,我心想完了,今兒怕是又得挨揍了,但他嗎的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嗬嗬,野哥,是不是弄錯了,我哪敢跟你作對………”我沒有放棄希望,說不定這就是個誤會,做人可不得有希望。

我這邊話還沒說完,袁野就一巴掌猛扇在我的頭上。

這一巴掌打得我腦子翁翁直響,眼裏邊更是看到無數個銀色星點閃動著,整個人跟喝多了一樣。

“弄錯你MB,老子都找上門了,你還給我裝是吧,我他嗎非抽死你不可!”

“別別別…野哥,誤會,真是誤會,我啥都不知道,哪還用裝啊…”

我不斷地向後退,袁野這家夥的氣場實在太大,我不斷思考著,怎麼才能免了這一頓揍,但想來想去,這玩意根本無解啊,袁野這小子是鐵了心要弄我。

這時,背後一硬,我日!到牆根了,這下可是真完了。

“你個狗玩意,看你平時挻老實的,沒想到居然敢在上課的時候偷窺程子瑜,我看你就是找刺激,誰不知道那是老子的女人!

娘的,也不撒泡狗尿照照,你這種走在街上都影響市容的家夥,會有女人喜歡你嗎!”

我一聽這話,才算真正明白過來,原來袁野那所謂的女人是指程子瑜。

程子瑜是我們班的班長,更是當之無愧的班花,年紀不大,就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不大的她已是頗具少女的青春氣息,再等幾年,真正進入青春期,必是美少女一枚,走到哪裏這回頭率必是高的可怕啊。

我們兩家住的不遠,她媽是我爸的上司,不過那是我爸被開以前的事了。

我和程子瑜算不上是朋友,說過幾句話,別看我們同班又是鄰居,但關係真的不近,不過說心裏話,我的確是喜歡她,隻是礙於袁野這個不講理的家夥,我一直不敢透露,沒想到連上課偷瞄這件事都給發現了,這袁野是屬雕的吧,眼神這麼好使!

也不對啊,這程子瑜什麼時候是他袁野的女人了,雖然這孫子在入班第一天就對子瑜表了白,但結果就是被叫到辦會室給狠批了一頓,子瑜更是對他敬而遠之…

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是個男人都會為程子瑜著迷,每天上課偷窺的絕對不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