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下口水,說實話,我有些想把酒瓶收回來的意思,事態的發展正逐步脫離我的控製。而且因為王來生的出現和洪天寶突然變臉,我方才怒發衝冠的那股子狠勁已是逐漸消逝。
如果能夠再選一次的話,我相信自己依然會替花冉說話,但絕對做不出那衝動的行為。
就在這時,洪天寶的行為再一次地震驚四座,他石更拉著我的手,在自己地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口。
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是自殘。
王來生眯著雙眼,臉色也不由地嚴肅了起來,之前隻是稍稍見了點紅,現在可是真真地見血了,這一下事情可是真真地不好辦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他這心裏也是看了個明白,這洪天寶是鐵了心要從自己的身上扒層皮下來。
“王老板,現在,這事情可怎麼辦了?”洪天寶赤生生地看向王來生,他不再用我當幌子,而是對自己內心地欲望不再做任何地遮掩,他想要好處。
他的行為在挑戰著王來生的底線。
王來生那背負在身後的手掌輕輕地動了動,雖然他麵不改色,但這內心地躁動也是難掩。
洪天寶步步緊b,要說他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隻是他不想招洪天寶這樣地痞流氓。
這些個人就像是一張張狗皮膏藥,一旦粘上再想撇掉,至少也得撕掉塊皮。
更何況,王來生一向以生意人自居,在他眼裏像洪天寶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人渣一樣的存在,雖然會為了利益跟其合作,但要說交朋友,那是不可能的。
王來生有他做人的底線。
“哈哈…”王來生突然一笑,兩步就走到了洪天寶地身旁,同時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洪老哥,你這是幹什麼!”帶著責備地語氣,王來生一臉地關心表情,接著他佯裝生氣對我吼道,“臭小子,還不快把瓶子放下,給洪老哥賠禮道歉。”
不等我回答,王來生已是發力,將酒瓶慢慢帶離了洪天寶的脖間。
我沒有阻礙,洪天寶也沒有。
王來生接過酒瓶,放到一旁地桌上,立刻喊道“來人,快帶到洪哥卻包紮下傷口。”
酒保聞言,趕忙上前,一副帶路地手勢。
隻是,洪天寶並沒有邁步地意思,“小傷而已,就不勞王老板費心了。今兒天不早了,我的兄弟們也都累了。”同樣的,他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哈哈。”王來生一拍腦門,“對對對,你瞧瞧我這人,太小看洪哥你了,這點皮外傷算個屁啊。跟蚊子咬一口沒啥區別。來人,拿兩千塊錢來,給洪哥壓壓驚!”
一張口就是兩千,這數目在這個物價飛速上漲的時代的確不算多,但去看個小小地劃傷,絕對用不了。
不能說王來生摳,他隻是以生意人的習慣做出了最為合理的判斷。
兩千塊,對他而言,正是可以承受地數目。
隻是,他隻站在了自己的角度,卻是沒有換位思考一番,這洪天寶的胃口可不是兩千塊就能填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