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高興地太早。”一直在旁邊看著的鄭鑫開了口,為陳鐵發熱的腦袋潑上一盆冷水,“小心樂極生悲,被人家揍個半死,再者說了,就是那混蛋膽子再大,也不至於連續作案。”
陳鐵到是沒有因為這樣的說法而感到泄氣,“也許那家夥就是這麼虎呢。”
這話說的,眾人一樂,唐胖子更是毫不吝惜他的誇讚之言,“小鐵子,這個形容詞用得漂亮,哈哈…”
鄭鑫也是一樂,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他按下接聽鍵,很快又掛斷了電話。
“警察來人了。”
學校裏出了這樣的大事,自然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透露,警察來人是過來協助我們一起抓住那個強女幹的王八蛋的。
“你們跟我一起去迎一迎,認個臉熟。”
我們跟著鄭鑫,一路走到校門口,遠遠地就看到一輛紮眼的警車停在那裏,四五個穿著警服的同誌正圍著一個身著保安服的中年男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黑\社會在找麻煩呢。
中年男人看模樣,已是年近五十,頭發顯白,臉上皺紋明顯,此人正是學校的保安隊隊長,鄭鑫和陳鐵的頭兒。
他在這學校幹保安已是快有三十個年頭,就這隊長名號都已經掛了二十多年。
按理說,他這身子骨早已過了做保安的要求,但奈何這位長者從事二十多年來,一直兢兢業業,加上學校的老校長是個念舊的人,事情也就這麼著了。
春去秋來,一年又一年,這不,這位保安隊長也從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成了一個即將年過半百的人。
歲月催人老,不經意間,時間就流走了……
越是走近,我這眉頭越是凝重起來,不會吧,這麼衰!
我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孫婉…簡直不敢相信,早上才見過這娘們,現在又見到了,這是陰魂不散啊。
“苟哥,這女人怎麼在這?”唐胖子不走腦子地開口問道。
“穿著警服呢,你說還能為啥。”
唐胖子一臉吃屎被噎住的表情,“不會吧,這女人來協助我們,那我不是死定了!不對,是我們。”
這個家夥,隻有倒黴地事才會拉我一起,吃飯地時候那就是一頭護犢子的狗。
“不是她來協助我們,是我們協助他們,人家可是正規軍。”
一旁的陳鐵聽到我們二人的對話,感到一陣好奇,“苟哥,你們跟那個女警察認識?”
“何止認識啊,簡直是冤家路窄。不就偷看她洗個澡嗎,往死裏玩小爺,要不是我身體素質好,說不定已經慘死在醫院裏了。”唐胖子一臉的不悅,顯然,他並沒有意識到,真正來說,錯的是他。
“偷\窺你他嗎還有理了。”我忍不住來了一句。
這下到是臨到唐胖子不樂意了,“苟哥,你可不能這樣,別忘了你也看了,咱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有難咱可得一起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