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刀哥。真是自己人。我現在是秦門的人,我跟秦哥混的,秦哥那就是我親哥,我再生父母…”說著,他撲嗵一聲給龐刀跪了下。
“刀哥。我知道綁走思思是我不對。我知錯。您要砍我也是名正言順,但我請求刀哥給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一定把思思給您完好地帶回來。”
野雞保證著。
龐刀隻聽進耳中一句,向我問道“秦小子,我家思思咋了,人在哪?”
“刀叔。咱屋裏說話。”
我扶著刀叔走進屋內,葉妃跟在後麵。
野雞想起,被我一句”跪著”定在了原地。
“我去。這年輕人到底什麼來路,才幾天,就把野雞給訓的服服帖帖,看著跟做夢一樣。”
“可不是嗎。野雞這麼囂張的一人居然也會服軟。”
“這麼說的話,野雞這是改投別門了,不知陸明詹知道這消息會是什麼表情。”
“秦門,聽著還挻帶勁的,大家夥說說,覺得它能走多遠?”
“新生之門,無基無礎,恐難成事。”
“太年輕,連野雞這種人都敢用,早晚一天怕是會引火燒身。”
“我看活不了多久。先不說陸明詹會如何,單聽說這次綁走思思那丫頭的人裏有天上鳥的人,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惹的起。
這秦門想與之作對,雞蛋砸石蛋,找死。”
“但願秦門能將思思救出來,老龐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
……
屋內。
“秦小子。你快說,思思到底怎麼了?”龐刀急切發問。
“刀叔。我說了,您別衝動。”
“好。我答應你。”
“思思,她被帶去了拳場。”
“拳場…”龐刀表麵安靜,坐回椅上。
拳場是什麼地方他豈能不知,那是天上鳥的地盤。
龐刀沒有想到,思思一事居然會跟天上鳥扯上關係。
若隻是野雞所為,他不懼,哪怕是麵對知立商會的陸明詹,他也不會覺得難辦。
因為陸明詹這個人是可以講道理的。
但天上鳥不同,那是一群混人,根本無道理可講。
“刀叔。我知道你擔心女兒,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思思帶回來的。”我說道。
這一次,龐刀一反常態地冷靜。
“好。思思地事就教給你了。我人老了,刀也鈍了,怕是沒有辦法了…”
龐刀像年邁的老馬,邁著踉蹌的步子走進屋內。
……
洗浴中心跟往常一樣營業,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楊永金的左眼打著繃帶,對外生稱是自己不小心弄傷。
“秦哥。拳場這個地方是不講道理的。如果想把龐刀的女兒救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擂。贏了,救人。輸了,留命。”楊永金鄭重說道。
他話鋒又是一轉,“不過。自打拳場成立至今,前去打擂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從來沒有人贏過。”
“沒人贏過?這裏麵怕是有貓膩吧。”我笑道。
“秦哥高見。這裏麵的確不簡單。先不管打擂者實力如何,天上鳥是絕不會允許有人打擂成功的。他們會用盡各種辦法讓你輸。”
“有趣。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想到這拳場去見識一下。”
話音不落,有人給我打來電話,是大龍。
“秦哥。出事了,刀叔自己一個去拳場了,說要去救思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