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三個人沒有一絲陰謀,隻不過,有些人有些話自己人說起來比外人說起來更可信,雖不知道楊超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你總不能期望他和自己喝了一頓酒就完全相信自己吧,在商言商,多點兒心眼沒有壞處。
今晚王輝去了朱玉嬌的房間,兩天沒有和她溫存挺想的,另外還有一件大事,想知道嗎?暫時保密!
果然一進房間,那個嬌憨的丫頭身穿翠綠的絲綢睡衣披頭散發,半吐著香舌,喉嚨中發出誘人的**偎依過來,那種性…感和**,讓他立時興奮起來,他趕忙定了定神,道:“寶貝別鬧,我有事問你,”“什麼事呀,哥哥,”聲音甜膩的讓人骨頭都酥了,實在受不了她這樣,這也正是王輝喜愛她的原因。
“玉嬌,你們月事時用什麼?”還是單刀直入好,她的魅力無法抵擋,再糾纏下去,兩人發生肉搏的可能性大大增強。“你問這個幹什麼?”她好像被馬蜂蜇了一樣,臉色立馬變得緋紅,羞澀問道。
收了芷晴後,知道古人沒有穿**的習慣,硬是逼著她做了絲質係帶三角褲穿上,衛生整潔不說,更增進了夫妻間的情趣,並養成王家的傳統。在他的身體力行帶動下,現在家中從上至下沒有一個人不穿**,三天一澡的習慣逐步養成。直到今天她們逛了成衣店,朱玉嬌瘋狂采購,他眼前豁然開朗,自己對她們的關心還不夠,新羅和百濟的店鋪雖掛了女性用品店的招牌,但有名無實,除了必備的胭脂水粉便是紅茶、香水、香皂,基本沒有別的,當時他就下了決心進行革新,增加其他項目予以補齊,缺什麼,從自己老婆問起。
饒是朱玉嬌大膽開放,問起這個敏感的問題,女人的矜持叫她仍是忸怩起來,看他目光炙熱看過來,不好意思的埋下頭,期期艾艾道:“不就是用布疊起來墊上了,哥哥,你好壞,問人家這個。”
王輝長出一口氣,算是理解了後世男人替女友買衛生巾的尷尬了,自己也不是厚臉皮,問這個問題同樣讓他心裏很有負擔,現在問題解決了,心情頓時舒暢起來,他把朱玉嬌擁在懷裏,笑道:“玉嬌,你想不想開家店,就像新羅的那家店一樣,沒事的時候賺點兒零花錢?”“真的可以嗎?哥哥,你不知道每天憋在家裏,我心裏好煩,好想出去玩,”
“玉嬌,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悶,明天跟王啟榮買店鋪,即刻裝修,商品我會安排王向盛給你專供,”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要努力喲,爭取開遍大唐,做一個大集團的女老板,”“和子華的大托拉斯一樣?”她的美目閃著光,長長的睫毛興奮地一抖一抖。
“嗯,做好了比他還要強,你一天能頂他近半個月的收入,”“太好了,”她啪的在王輝臉上一吻,笑嘻嘻道:“你放心吧,哥哥,玉嬌一定會好好經營的,到時賺很多很多錢,比那丫頭開酒坊還要有錢。”女人呐女人,任何時候都不忘比較一下,哪怕她是自己最好的閨蜜,本想玉嬌是一個超越時代時尚女性,可惜隻是外表,骨子裏未能脫俗。
沒等她從憧憬中醒來,王輝已吻住她豔紅的嘴唇,這一下觸動了她,小色女剛才就忍不住了,兩人一路翻滾撲在床上。
一夜的熱烈纏…綿,王輝差點起不來,想到舅兄做客,強忍著身上的懶筋,早早起床前去看望。
經過半天一晚的休息,楊超滿身的酒氣已經消失不見,正坐在客廳一邊就著鹹菜喝著廚房為他專門做稀粥,一邊聽一大早趕來的楊孝和向他彙報工作,嘴裏嚼得嘎嘎有聲,一點兒風度都沒有。
這貨真把這兒當他家了,在客廳吃飯,虧他想得出來,王輝暗中鄙視了他一下。
上前打了聲招呼,“舅兄早!”“哦,妹丈啊,早!”呼嚕一聲把最後一口稀粥喝下,抹了抹嘴道:“我聽孝和說,你昨天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馬上做了什麼白砂糖,趕緊端來讓我瞧瞧。”估計楊孝和整晚沒睡記掛著這事,眼裏布滿血絲,也把目光投過來。
王輝笑笑,這才到哪兒,等楓樹糖和冰糖開發出來,亦藥亦食那才爽,嗯,現在看來效果不錯!回身對家人道:“去工坊讓周鳳林把白砂糖拿過來。”
楊超盯著王輝狡黠一笑:“你小子把我灌醉,溜達一趟不可能就琢磨出這一個點子,還有什麼想法,快從實招來!”知道瞞不過這奸猾似狐狸的家夥,歎口氣道:“舅兄目光如炬,明見萬裏,”“好了,別拽文了,你這一套比張子華差遠啦,說重點,啊喲,你要那麼有文采幹脆去參加朝廷春闈算了。”
王輝不再逗他,嗬嗬一笑道:“不錯,是有點兒想法,昨天下午我跟仁知我們幾個人出去轉了一圈,發現杭州城裏百廢待興,商品短缺,有的貨品品質極差,沙糖隻不過是其中一類罷了,大部分需要改進更新,今天就是想詢問一下舅兄,周圍其他州府怎麼樣,相比杭州是不是好些?”“都差不多,我這一路走過來,隻是大體的看了一下,孝和在江南待得時間長,孝和快給妹丈說說。”
楊孝和毫不猶豫,張口即來:“三少爺說的很對,江南最富庶不過蘇湖,杭州因為地理原因,是連接泉廣的紐帶,別看它小,南北的貨物流通都要經過它,商品與之以上四州更齊全一些,蘇湖之所以更繁盛,是因為立州時間長,建城比較久,土地肥沃,水利發達,物產豐富加上陸路水上交通便利,目前杭州暫時無法與之相比,假以時日便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