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宗主的理解和叮囑,令楚羿不由地心頭一暖,道:“多謝宗主大人教誨。弟子一定銘記於心,不辜負您的期望!”
令狐宗主嗬嗬一笑,道:“這樣吧,既然你不願意做老夫的親傳弟子,那麼,你就向老夫提一個合理的要求吧,資源、功法、靈器,不論是什麼,老夫都會滿足你的。”
聞言,楚羿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芒,沉思片刻,平靜地道:“弟子想...以後再進入血神池修煉一天,不知可否?”
令狐宗主道:“當然可以。你小子可真是會宰宗門啊,又進去修煉一天,又要燒掉宗門價值不知道多少靈晶的資源,哈哈!老夫會跟守著血神池的那個人說一聲的,以後你去了,他會放你進去的。”
楚羿心中一喜,道:“多謝宗主大人成全。弟子先告退了。”
告別了令狐宗主,楚羿便向自己在外門的宅院趕去,盤算著過幾天就去武聖嶺,看看能不能領悟得一門極為強大的武學。這樣的話,他的實力,必然又能提升一大截,發生驚人的變化。
當楚羿回到了自己宅院的外麵時,卻發現從裏麵傳出了些許嘈雜的聲音,還有好幾個頗為強大的氣息。
“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楚羿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目光一凜,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向宅院裏衝去。
啪!
“啊!”
伴隨著一道響亮的耳光聲,蓮兒慘叫一聲,整個人都被扇飛了出去,將桌椅都撞得碎裂開來,吹彈可破的俏臉上,頓時腫起了一塊通紅的巴掌印。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嘴裏吐出一口鮮血,嬌軀止不住地顫抖。
君寒天的嘴角,掛著一抹陰寒的冷笑,緩步走到蓮兒的跟前,蹲下身,手如同鋼鉗一般,死死地掐住了蓮兒玉白的脖子,將她直接提了起來,身體無力地懸在半空中。
“說,楚羿那個畜生,把他值錢的東西都藏在哪了?趕緊給本少乖乖拿出來,不然的話,本少就叫你這個卑賤的小丫鬟生不如死!”
蓮兒的脖子,被君寒天死死地掐住,連呼吸都十分困難,俏臉發白,黛眉緊緊地皺在一起,但還是用全身的力氣,從喉嚨裏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你...你這個少爺的手下敗將...休想...囂張...少爺的東西,都...都被他用...須彌戒...隨身帶著...這裏...什麼值錢的都...沒有!”
君寒天的眼眸中,透出無比陰毒之色,英俊的臉龐上的冷笑,看上去極為地瘮人,咬牙切齒地寒聲道:“須彌戒...這個卑賤的畜生,還真是有錢得很啊!恐怕不知道是從本少手下的哪個人身上搶來的須彌戒!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都給本少去把這個宅院裏的東西,全都給砸了!”
“是!”
君寒天身後的幾個少年,齊齊應了一聲,向府邸中飛掠而去。
“不...不行!你們不可以!這是少...少爺住的...”
蓮兒心中大急,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著,想要去阻止他們。然而,在通脈五重的強大修為的君寒天手裏,她無異於一隻待宰的雞。
陰冷的目光,落在蓮兒那清秀可人的臉龐,以及身上那兩處誘人的飽滿上,君寒天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殘忍與邪異的笑容,湊近蓮兒柔軟的嬌軀,嗅了嗅,道:“這低賤的婢女,長得倒還挺俊俏。嘖嘖,楚羿那個廢物,還真是有福,平時恐怕不知道享了多少合歡之樂,哈哈!李師兄對這女人可有玩一玩的興趣?”
一直在君寒天的後麵,靜靜地負手而立的一名青年,麵色陰沉,目光森冷,一對深邃無比的眼眸中,仿佛閃爍著驚人的風雷。他麵無表情地沉聲道:“不用了。那種出身卑賤的母狗,就是玩弄玩弄,也是對本少的玷汙。師弟若是有興趣,不妨你自己一個人享用吧。”
君寒天冷笑一聲,如同野獸一般的目光,在蓮兒發育得相當不錯的嬌軀上,貪婪地遊走著。從手上傳來的滑膩而溫軟的觸感,令他心中的那股邪火,騰燒得愈來愈烈。他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微燥的嘴唇,道:“那本少就先來看一看,這個妞的成色怎麼樣...”
說著,君寒天的另一隻手,已經撫上了蓮兒的肩膀,將衣扣一挑,頓時,衣衫滑落,一大片雪白而誘人的香肩,暴露出來,仿佛是用世上最純淨的美玉雕琢而成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