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冬夏炸了:“張狂!你……!”
我嗬嗬一笑:“好了,跟你開玩笑呢,不發就不發,你以為玩遊戲時被人打擾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嗎,我沒那閑工夫。”
司徒冬夏沉默了片刻:“你父母呢?他們一直不管你?”
“不知道,我是老大從垃圾箱裏撿回來養的。”
司徒冬夏:“又騙我是不是?你嘴裏到底有沒有真話?”
“你要覺得我騙你,那就是吧,嘿嘿。”
除了泡妞,我很少撒謊,真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回學校上課,在走廊上我被司徒冬夏叫住了:“張狂,你等一下。”
我問她什麼事。
司徒冬夏臉色怪怪的說:“你怎麼不穿校服?昨天班會課上我說的很清楚,所有人必須穿校服,不然被發現一次就扣一次操行分。”
呃……有說過嗎?我沒注意。
我聳了聳肩:“不是我不穿校服,實在是,校服太醜了。”
司徒冬夏凝眉:“學生穿的衣服,要那麼漂亮幹什麼?再說了,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是班長……”
要不是司徒冬夏漂亮,我早甩給她一根中指走人了,媽的,煩不煩?我擺擺手,打斷她:“班長怎麼了,又不是我主動要當的,是他們選的。你還有事沒,沒事我回教室補個覺。”我打了個哈欠,昨天玩到淩晨三點多才通關遊戲,沒把我累死,現在正困著呢。
司徒冬夏氣的直哆嗦。
“夏夏,女人經常生氣老的快。”我善意提醒。
“叫我司徒老師!”司徒冬夏咬牙切齒,對我的仇恨用句文縐縐的詞兒,怕是傾盡五湖四海之水也難以衝刷了。
我咧嘴一笑,晃晃悠悠走進教室,頓時就是一陣‘班長’、‘狂少’的亂叫。
“秦琴,你來一下。”我朝秦琴招手,小妞不進反退,跟見了鬼似的。
媽的,我又不吃人,你害怕個什麼勁兒啊?
我幹咳了聲:“秦琴同學,你要是再不過來,我可要生氣了,身為副班長,怎麼能連班長的話都不聽?”
秦琴哭喪著臉過來:“幹什麼?”
“待會上課,班長不是要帶頭喊起立,老師好什麼的麼,這個任務交給你了。”
“啊?這是班長喊的啊……”
“我喉嚨疼,煙抽多了。”
“呃,抽煙……”
我趁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力握了握:“努力,奮鬥,我看好你!”
秦琴的小手又滑又涼跟玉石似的,真爽。
“呃,呃,呃…我知道了…你…你放開…”
我把手一鬆,秦琴立刻飛也似的逃了,劉勇幾個在後麵大笑,被我一人賞了一個爆栗。
媽的,敢笑話老大,不想活了是不是。
睡了兩節課,玩手機遊戲玩了兩節課,上午的課程就這樣在平淡中結束了。
我,劉勇,陳晨烏泱泱十幾個男生衝向食堂。
正式上課了,午休時間就兩個小時,根本不夠吃飯店的,不然鬼才來這裏呢。
來到食堂一看,嗬,人還真不少,十幾個窗口全在排長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味道十分古怪的混合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