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顛倒黑白:“我根本沒罵你!”
他媽幫腔:“你胡說八道,我兒子從來不會罵人,老師,你一定要開除這個害群之馬!”
“這位老師,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一定會去校長那投訴。”他爸冷冷的說道。
司徒冬夏看我,正色的說:“張狂,你說是他先罵你,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我捏著下巴想了想,覺得有些難辦。學校食堂沒有監控,而當時我跟賤人發生衝突的時候劉勇他們又在排隊打飯,眼下唯一能給我做證明的就隻有寧靜和她的那些女同學了,可我跟她隻是萍水相逢,她未必見得會願意蹚渾水,最重要的是,賤人跟她還認識,也許是同學關係,沒必要拉她下水。
見我沉吟,賤人他媽嘚瑟起來了:“你說我兒子罵你,可你又拿不出證據!現在我兒子手傷成這樣,連筆都握不住,你說該怎麼解決。”
我心說解決你媽個蛋,信不信惹怒了老子,老子把你們一家三口都送急救室去。
我朝司徒冬夏聳了聳肩:“沒證據,拿不出來。”
司徒冬夏沉吟了一下:“這樣吧,不管這件事是誰先挑起來的,張狂你出手打人都不對,你先跟人家道……”
賤人仗著有父母撐腰,跳了起來:“我不接受道歉!”
我嘿嘿的笑,不接受正好,讓老子道歉,你不如砍老子幾十刀。
司徒冬夏腦子轉的快,揮了揮手讓我先出去,然後自己在屋裏跟賤人一家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具體說了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司徒冬夏出來以後,就皺著眉頭說:“張狂,你應該板板你的脾氣,不能一言不合就打人,幸好隻是傷到了手指,要是傷到眼睛,或者身體其他部位可怎麼辦。”
我問她這事怎麼處理的?
司徒冬夏扯了扯嘴角:“還能怎麼處理,賠了他們五千塊錢,說了些好話,私了了唄。”
我一愣:“你幫我出的錢?”
司徒冬夏說:“你之前給我買的化妝品,我給退了,退了五千,本來想今天還你的。”
我有點心疼,當然不是心疼錢,而是心疼那組化妝品:“退了幹嘛,那可是我送你的禮物。”
司徒冬夏哼了聲:“得了吧,那是你騙我收下的,我要知道你才十七歲,還是我學生,哼……”
媽的,司徒冬夏生氣的時候都那麼好看。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不。”
“什麼話?”
“愛情之所以偉大,是因為它超越了年齡,身高,種族,性別……”
司徒冬夏趕緊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打住!我除非腦袋被驢踢了,不然絕不會跟一個學生去談論什麼叫愛情。現在不談,以後也絕不會談,你回去上課吧!”
唉,真是死腦筋。
我聳了聳肩,溜溜達達回教室了。
眾人見我回來立刻湊上來問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打架的事,我點頭把事情說了,當然,我沒說司徒冬夏幫我付了醫藥費,就說私了了。
黑炭冷兮兮說:“狂少,我知道你揍的那小子是幹嘛的,他叫董力,是高三七班籃球隊的,認識社會上幾個小痞子就以為自己是老大了,我可以幫你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