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麵有人嚷嚷說我插隊沒素質?
靠!
我是流氓啊!
把菜單啪地拍在桌上,我說:“這裏有一樣算一樣,全部來十份。”
那服務員一下就愣住了,估計沒見過像我這麼點燒烤的吧,反複問了我兩遍,確定我不是開玩笑這才給了我一個領餐的號牌轉身進去。
“張狂,真巧啊,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我正找位置坐,一個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我轉臉一看,是雷暴,他帶著老金和幾個馬仔就坐在不遠的桌上,正笑盈盈地瞅我。
我對雷暴沒什麼惡感,尋思著我點的那些東西沒一個小時烤不完,閑著也是閑著就過去坐了。
雷暴給我倒了一杯啤酒,笑著跟其他幾個人介紹,“這位小兄弟就是我經常跟你們提起的一高張狂。”
除了老金,其他幾個馬仔對我都還算客氣,舉杯跟我碰了一下。
我不含糊,揚脖幹掉,然後一抹嘴,“你今天公司不忙麼,這麼早出來吃飯?”
在我印象裏混混都是夜間出動的生物。
你問我為什麼?嘿嘿,因為友情發生在白天,愛情發生在夜晚啊,笨!
老金不知道什麼毛病各種針對我,冷笑一聲,“小子,跟暴哥說話客氣點,別你你你的,他媽的懂不懂規矩?”
我本來心情挺好,被老金這麼一懟,火氣立刻蹭蹭的往上躥,我斜睨了他一眼,“老金,你他媽吃錯藥了是不是?再針對老子,信不信老子削你?”
老金一拍桌子大叫:“操,你敢!”
雷暴一聲不吭在那擼串,其餘幾個人也都默不作聲,擺出一副看戲的模樣。我心裏不禁有些奇怪,不過我也不想那麼多了,抄起啤酒瓶對著老金的腦袋就是一砸。
老金估計沒想到我真會對他出手,毫無防備,被我砰一下砸翻,腦袋上立刻湧出鮮血,整個人都是蒙圈狀態,臉上又是血又是啤酒,十分狼狽。
“再跟老子裝一個試試,操!”我罵罵咧咧地狠踹了他幾腳,要不是雷暴幾個馬仔攔我,我就端凳子砸他了。
媽的,敢挑釁我,當老子是廟裏吃素的和尚。
雷暴瞪大眼睛靠了聲,“張狂,你屬炮仗的啊,讓你動手你就動手。”
夏天本來就是流氓們打架鬥毆的高峰季節,所以我們這邊的‘內訌’並沒有引起太大騷亂。
我嘿嘿直笑,“這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要是你不在,這小子今晚肯定得住醫院。”
雷暴朝我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讚,“我混了這麼多年,凶狠的角色見了不少,不過像你這樣的,我頭一次見。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我們一杯酒喝完,老金才從懵逼狀態中恢複,他捂著腦袋大叫:“老大!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打!?”
雷暴冷漠道:“老金,你要是不服就打回去,自己挑的事自己扛,出來混你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以後別說跟我混的,我丟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