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裏有句話說的很對,老千希望認識的他的人越少越好,混混正相反,巴不得全世界都認識他。
東城是個不小的城市,有好幾百萬人口,想要在這樣的城市裏去尋找一個中等身材的年輕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不過,如果這個人是個混混,還是個很囂張,巴不得全世界人都認識他的混混那就不一樣了。
我找到老金的時候,他正摟著兩個衣衫不整地小妞躺在沙發上跟馬仔們唱歌,兩隻腳搭在桌上,沒穿鞋,以至於屋裏有一股淡淡的酸氣。
老金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猙獰地笑了起來,“好小子,我正愁沒地方找你,你他媽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笑著進屋,關上門,然後抽出了隱藏在旅行包裏的棒球棍。
老金大吃一驚:“媽的,你想幹什麼!給弄他!”
幾個馬仔立刻咆哮著衝上來。
我舔了舔嘴唇,嘿嘿笑著輪圓了棍子迎上去。
七分零三十二秒。
以老金為首的八個人全部躺在了地上,抱著身體不同的部位呻吟。其中老金傷的最重,我打斷了他兩條腿,沒有半年他怕是連走路都難。
我把棒球棍放在桌上,摟住那兩名瑟瑟發抖的KTV小妹肩膀,“老金,我就問你一句,服,還是不服。”
老金抱著腿躺在地上,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垂落,“服,我服了,真的服了。”
我點頭,笑盈盈地過去,蹲下把一早準備好的銀行卡拍在他臉上,“跟我鬥,你還嫩了點,這裏有一萬塊錢,密碼六個零,拿去看醫生。下次再招惹老子,我會把錢給你家人,讓他們給你買墓地。”
老金嚇的直哆嗦,連稱不敢。
從KTV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剛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林念娣就發了條微信給我,問我睡沒睡。
我說剛才出去辦事了,才回來,正準備睡呢,怎麼,是不是想我了。
林念娣切了聲:出去玩就出去玩唄,還辦事,你能辦什麼事?
我笑嘻嘻的說:我要是告訴我,我剛才單槍匹馬把九個流氓打進醫院了,你信不?
林念娣回話:鬼信!
唉,說實話沒人信,好尷尬。
我跟林念娣扯了幾句,話題就又莫名其妙扯到兩性上去了。
林念娣問我是不是喜歡高三的那個漂亮學姐。
我說是的,我一直追她來著,可惜她一直沒同意。
林念娣哦了聲,隔了很久才問我,你喜歡她什麼?
我說她長的漂亮啊。
林念娣又切了聲說就為這個啊,你這個外貌協會。
我哈哈大笑說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你模樣不差,也是我喜歡的類型,要是實在空虛寂寞冷了,我可以勉為其難把你收入我大大的後宮。
林念娣說了聲狗帶,然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第二天下午放學,在學校門口我見到雷暴了,他笑盈盈地過來拍我肩膀,“兄弟,真夠狠的啊,牛逼啊!”
我知道他是指老金被打的事,嗬嗬一笑,“還好,老金要是不先招惹我,我不會弄他,你該不是過來替老金找場子的吧?”
雷暴靠了聲:“你老兄這麼能打,我要是找場子也不會一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