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尋找起出去的機關,不然,就算沒有別仇家追殺,在這個地方出不去,那隻能被餓死了。
赫連容胤身上的蠱毒不斷反複發作,之前還運用內力,更是加速蠱毒的頻繁發作。鳳夜塵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脆弱不堪的攝政王,心中的那點不忍:“咳...很難受?那個,要不我給你看看?”
“看什麼?這裏你能看得清什麼?”漆黑的一片,隻能靠氣息感知對方的所在。
鳳夜塵皺了皺眉:“流雲,別找了,先打火。”說著,便將手裏那枚之前從攝政王脖子上扯下來的玉墜扔給了流雲,而後扶著赫連容胤坐下來,手,搭在赫連容胤的手腕上。
“你會診脈?”火辣的眼神一直放在身旁的人身上。
雖然知道在這裏什麼都看不清楚,但鳳夜塵還是感到渾身不自在,頭皮發麻:“咳...會一點!”
一點,倒是不至於,前世最初作為殺手,除了殺人技巧,還必須會各種各樣的技能,醫學,隻是其中一樣,不然,萬一受了傷,作為殺手難不成還能上醫院?那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麼?
靜靜的感受著男人的脈搏,黑暗中,鳳夜塵的眉頭不斷皺起,最後,手指縮了回來,恰好這時候流雲將火打燃了起來,總算能看清楚了。
嘶!
當看著攝政王麵前一灘鮮紅的血液,嘴角處還在不斷流出,人的身體裏能有多少血?禁得住這樣流出來的?
幾根銀針瞬間出手,刺進身上幾處大穴上,手上動作也不閑著,直接扒拉開攝政王身上已經被血水打濕的衣服。
“住手!”
一時間確實沒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太子,可是名副其實的女人,一個女人這樣扒拉男人的衣服成何體統?
聽著男人的怒吼,鳳夜塵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而後繼續著:“就不住手咋滴?咬我啊?”嘴裏還不要命的挑釁著。
赫連容胤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對待過?臉上惱怒至極,隻不過黑臉上似乎還有著絲絲窘迫,沒人注意到的耳後,更是紅了一大片。
嘖嘖嘖,真以為自己要耍流氓啊?就算要耍流氓也得換個好點的地方吧?這裏?顯然勾不起人的一丁點興趣好嗎?
總算,將某個並不怎麼配合的男人的衣服也扒開了,胸膛上明顯看得到裏麵有東西在蠕動。
伸手輕輕摸了摸那個小東西:“這就是蠱?”問。
赫連容胤閉著眼睛,剛剛那隻跟男人完全不一樣的手覆上自己身上時,隻有自己心裏清楚,那一刻,全身上下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密密麻麻啃咬一般,酥麻的很,甚至就連離魂蠱的痛,那一刹間完全感受不到。
“嗯!”
得到答案,鳳夜塵手指輕輕的跟隨著蠱蟲行走著,很久,像是摸出了規律,抽回手:“這蠱取出來是不是就沒事了?”問。
聽著太子的問題,赫連容胤挑了挑眉,俊美的容顏雖然此時蒼白不已,但依然讓人忍不住的驚心動魄:“按道理來說確實如此。”
顯然,這句話話裏有話,應該還有著特殊的意義,也是,如果單單是將蠱蟲取出來就沒事,恐怕這男人早就動手了,堂堂攝政王手下,能人異士還能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