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3)

“王爺回神。”

“王相有話請講。”

“請問王爺,堂中九女可是之前被提及的九敖?”

“不敢相瞞,正是九敖,本禦也是昨晚方聽瀟兒提及。”

“哦,詳情可能聽聞?”

“正有相告之意。”

“如此,洗耳恭聽。”

“昨晚問及案件人證一事,聽她說及方知,紫麵幽皇是玄衫冥鳳敖淵、鳳白月是星光敖敖淼,玄衣血鳳是寒梅雪衫敖澤和紅衣血蓮敖辰,幽皇蘭衫敖灝,黃衫敖敖曦,蓮衫敖敖瀅,虹光敖敖霆,滴水紫衣敖淩合稱九敖,都是她因自身孤單,六歲時於相國寺天道麵前以自身功德求來的嬰兒長成,由她從剛出生起親自照看直到成年,是她親自教養長大的嬌生,算來該她的家人。”

“這麼說淩宵客是她?可為何九敖隻稱她為天尊?”

“是瀟兒的名號的尊稱。”

“哦,是何名號?”

“紫辰天尊玉竹簫。”

“什麼,竟然是他?此人不是男的麼?

“是她本人本身,老相爺錯了。”

“如此,這揚名張目之事,王爺可有打算?據老夫所知,這玉竹簫的威名中,煞氣不小啊。”

“王爺當真確定,這紫辰天尊玉竹簫就是瀟兒麼?”聽聞名號,老太君驚喜插言相詢。

“昨晚相詢,此名實為她親口所說。”

“如此,天佑大宋啊,老身恭喜王爺。”

“老太君,此話怎講?”

“王爺有所不知,這玉竹簫現於三軍之中時,總是一身深紫色華衣,銀龍麵具掩麵,手拿內藏削鐵如泥的利刃的竹節形的極品綠玉製成的玉簫,自顯名以來,從不曾顯露過真容。此人能謀善斷,最善以少勝多,最精於布陣,手裏的奇門陣法,布成處,縱使無人也能敵百萬雄兵。此名號在我三軍中的威名比曆任祓王還強三分。在我大宋軍中,這個名號,是最能提振三軍士氣的名號。老身與此人打了多年交道,卻萬沒想到,這麵具之後竟是瀟兒本人。”

“老太君此言當真。”聽言八王爺驚喜追問

“實不相瞞,家夫兩狼山被圍時,救他出包圍的就是此人,那時,她還隻年少嬌生,一人單騎,一個兵陣,所用不過家夫手下十數傷兵,便救得被圍的家夫和所有兵將全部安然脫困。”

“什麼,兩狼山救楊老令公的是她!”聽聞王延齡且喜且驚的問。

“不敢相欺,正是她。”

“那殺李繼遷,李繼衝及其所有手下,救了曹光實,一人百兵便平了銀會兩州之亂的稚兒是誰?”聽到實言想起相關一事,王延齡繼續追問必然知情的佘老太君。

“是她。”

“那金沙灘救駕的嬌生?”同樣想起些事的趙德芳也繼續且喜且驚的相詢知情之人。

“是她。”

“在隨後,火燒遼營,逼退遼人的何人?”聽聞八王爺之事,王延齡出聲問及後續。

“是她。”

“你夫妻領兵那次,楊家兵和遼軍交兵時,兩軍陣前,一人一無人奇陣便斬了遼皇八千精兵的嬌客何人?”想起一事,知道此事是她夫妻親曆,王延齡再問相關。

“是她。”

“一人單騎,夜闖連營,護得老惠王和本王的三位皇兄及其被俘所有親兵平安逃出敵營,回歸我軍軍營,本人卻並不進營,隻身再返,萬軍敵營,隻一人,便亂了遼軍營盤,不但殺了遼主三名主將,斬殺副將軍士更是無數,最後還一把火燒了大遼所有糧草,逼退遼國叩邊圍城之人是誰?”聽言想起王兄曾言過一事,趙德芳再問。

“是她。”

“敵血染幽州,隻一人一騎,不但護得已為空城的幽州不失,一陣滅了遼軍三萬兵,串吊攻城主將於四門,隨後,城門上一箭射毀帥旗,一箭射死親臨的遼軍主帥,更在隨後一把奇火燒了遼兵所帶全部糧草,逼退圍城遼兵的何人?”聽言心情激動的王延齡再次追問。

“是她。”

“澶城外斬殺遼國蕭達凜,活捉遼聖宗耶律隆緒夫妻,帶著二人血洗遼營,以遼兵之血逼得耶律隆緒認負納降,澶城外兩軍陣前,遼聖宗夫妻雙跪地,指天立下重誓,有她一日遼人永不犯宋叩邊的何人?”一聽仍是此人,王延齡更是激動,連聲再問知情之人。

“也是她。”

“嘿嘿,好啊,好威風,好威名啊!嗬嗬,真是好啊,如此一來,我大宋有福了啊,賀喜王爺,恭喜王爺。”聽知好友威名,王延齡喜不自勝,邊心懷大放的拍手稱好,邊笑嗬嗬的向同樣喜行於色的八王爺連聲道喜。

“並不止於此,此稱號在民間也無惡名。”聽言一旁旁聽的公孫策也插言說出自己所知。

“怎麼?民間也無惡名?”聽言王延齡驚喜的看向說話之人。

“確無惡名。”

“既然如此,那她這名號中的煞氣何來?”得到確定,反起疑思的趙德芳奇怪的問道。

“是江湖傳出,因殺人過多而來。”知道此號在江湖的威名,展昭出聲說出自己所知。

“何人?”

“回王相,官府追緝的惡盜;采花采草的淫邪之輩;亂殺無辜,恃武為惡之輩;這些人死在她手上的沒有十萬也有九萬九,她殺人不問種族身份,但被她知道,真身現處,必死無生,且所殺之人少有死的不慘的,不是剝皮剔骨抽筋曝屍,便是骨肉為化血水,其中尤以淫邪之輩死相最慘。”

“展護衛是如何知道這些。”

“親眼所見。”

“怎講。”

“受包大人命追緝人命累累的淫邪惡道,不過晚到片刻,那惡道便已經被人吊在樹上,眼看已是不活,當時,她正在現場。”

“哦?那惡人最後是如何死的?”

“頭部以下,骨肉化血隻餘一張透明的外皮,遠看,好似一個血球包袱。開封府同去的張龍和趙虎回來後病了一月。”聽問公孫策臉色難看的出聲說出自己知道的部分。

“噝。好辣手的嬌客啊。隻是,公孫先生是如何知道。”

“回相爺,是親曆之事。從展大人口中知道他的身份,知道殺的是有賞銀官府追緝的人,她等那人死後,將屍體用包袱包好,和他們一起回來,找包大人結了七百兩賞銀,不過並沒有自己取走,而是留了幾個地址和賞銀分配方法,托包大人將賞銀差人分別送去這幾家。”

“怎麼,包大人在執掌開封府之前便與她相識?”

“不瞞王相,確實更早些。包拯與恩公初相識時,她不過正當妙齡,而包拯也還隻是地方官吏,能夠相識,全因她拿著染血的人頭在包拯所在的官衙領賞。”

“又是人頭,什麼樣的人頭?領什麼賞?”

“單純的人頭,並不血腥驚心。初相識時,她手拿縣中追緝的數十個人命累累的惡盜的首級,自稱是賞金獵人,來縣中領賞。驗明屍首正身,拿著證明往帳房領賞路上,因從沒來過縣衙而迷路衙中,恰逢包拯正好有事往帳房去,見她在府衙亂走,便上前叫住,詢問之後,得知她迷路因由竟是從來不知道惡人首級還能換錢,雖然殺的人中官府懸賞之人不少,但在此之前從沒去領過賞銀,那次會去領賞,還是聽被救之人說及才知道的。因為她身上銀兩在此之前全用來安頓被救之人了,時交正午路過縣衙,腹中饑餓卻手中無銀。所幸手中還有幾個官府懸賞之人的人頭,想著試試無妨,便拿著人頭來官府討換些飯錢。於是引路同行,等她拿了銀錢,問知她身上無事,並不急於行路,喜她武藝高強,出言相留,府內相待。相談數日,結成知交,十年後再逢後,便成故友,結交至今。再逢後,她從包拯手裏,可是領了不少賞銀去呢。”

“哦,領了多少?”

“包拯執掌開封前,人頭總共千餘個,自己領去十萬多,托包拯按所給地址送出三十多萬,她從包拯這裏先後共領了五十多萬兩白銀去,包拯執掌開封後,人頭不少,賞銀她卻從沒自己領走過一厘,全托包拯按址依其所寫數額,一一差人送與了受害的苦主。隻是,她來包拯處時,從來用的都是本名真容,從沒提過自己名號。這名號之說,包拯直到今日方知。”

“如此說來,我們隻須將她的名號和九敖之事一並宣揚出去便可?王爺,相爺,包大人,幾位意下如何?”

“老夫以為,還須帶上陳州之事。”

“這,會不會不妥?”

“包大人此話何解?”

“本就是個手辣的嬌客,下手活的少有,死的不慘的難尋;再則,九敖齊現於陳州城,依她之前所言,此地怕又是惡官屍骨成盡化血水,若傳揚出去,讓人知道,道說,南清宮八王爺的王妃是個殺氣重愛剖剔的,八王爺麵上,可不好看哪。”

“本禦也正為此憂必,但卻不是擔心自己麵上難看,隻是擔心這煞氣過重,於她有礙。”

“王爺,大人,祓親王的煞氣恰正是起於慈悲心啊。”

“公孫先生,此話怎講?”

“諸惡不盡,無辜無依。除諸惡不盡,百姓依祜在何處?她殺生恰正是為護生啊。諸位可能有所不知,此名號在民間的慈名,正是因為這斬惡得來的煞氣,據說有很多地方,百姓求平安的方法是在家供上寫有此名號的長生牌位;據說靈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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