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鉉推翻了我的想法。
他說,白家窯的人隻是某個神秘組織的一個分支,會用陰符的人還有很多。
可是我沒想明白,陰符就是用來害人的。
是誰把它貼在那麼隱秘的地方呢?
看來這件事還得從頭查起,我總覺得這件事很不簡單。
因為我們到這裏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陰符就隨著出現了。
不知道跟我們有沒有什麼關係。
我們兩個從汽車下麵爬出來,把情況跟李大師說了一下。
李大師說,我們得好好打聽一下,這輛車是從哪裏買來的。
我們都同意他的想法。
趙總不在公司,我們通過趙宇給他打了個電話。
趙總聽到趙宇的話非常吃驚。
他說,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因為他跟賣主關係非常好,如果知道車子有問題,賣主肯定不會把車賣給他的。
我們跟他要了賣主的電話,之後立刻出發去找他,盡快把車子的來曆弄清楚。
賣主住在離縣城一百多裏的省城裏。
他也經營著一家車行,隻是跟趙總相比,他的車行規模小很多。
賣主姓付,名叫付友德,將近四十歲的樣子。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修車,手上戴著滿是油的手套。
在我們來之前,趙總已經給他打了電話。
聽到我們的話,他雖然表現得很吃驚的樣子。
可給我的感覺,好像這都在他意料之中似的。
我們問他車子的來曆,他沒有回答,而是領著我們進了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有些狹小。
付友德坐在沙發上,把桌子上的東西隨便撥到一邊,然後跟我們說,這輛車是他親手修好的。
他一般都是把收來的舊車修好,然後再賣給趙總。
我問他,車子是在哪收來的。
他歎了口氣說,這輛車其實是凶車!
沒想到,他直接就告訴了我們這件事。
難道會有那麼多人出事,原來這真是一輛凶車。
可是趙總根本就沒跟我們提過凶車的事。
或許他非常信任付友德,所以買車的時候也沒多問。
也有可能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商人追求的就是利益,隻有隱瞞凶車的事,車子才能賣個好價錢。
高鉉問他,當初修車之前,車損壞得很嚴重嗎?
付友德歎了口氣說,當時損壞得非常嚴重,汽車差點被撞成兩半,不瞞你們說,駕駛室裏還有血跡。
修理它我費了很大力氣,幾乎整個車的零件都換過,成本也很高,隻有趙總才對這樣的車感興趣。
他說車裏有血,很可能曾經有人死在了車裏。
李大師問他,當時你動過汽車的底盤嗎?
付友德說,動過,不過底盤並不嚴重,所以沒有大修。
陰符是用特殊的液體畫在底盤上的,用普通的辦法根本沒法把它弄掉。
或許在汽車到付友德手裏之前,陰符就已經存在了。
也可能就是因為陰符的存在,才導致上一任車主出了事。
我問付友德,你能跟車主聯係上嗎?
付友德有些為難的說,聯係倒是能聯係上,隻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見你。據我所知,當時他夫人受傷很重,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他恨透了這輛車,所以才用很低的價錢把它賣掉。
原來如此,付友德肯定在其中掙了不少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