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在那發愣,邢震說,佛爺告訴我,銅棺裏的煞氣很重,隻有用破煞符才能壓製得住它!
聽到他的提醒,我這才想了起來。
可是又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佛爺跟那個神秘人一樣,對我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的。
他根本就沒去過丁家村,怎麼知道我會用破煞符?
大夥期待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臉上。
邢震說,兄弟,既然你有辦法,就幫幫他們吧,否則他們很快就會失控的!
我跟他說,我也沒把握,因為我從來沒用過破煞符,隻能試試看了。
邢震朝著我點點頭。
我趕緊讓他們準備了一些符紙還有朱砂。
我畫了一道破煞符,並且在上麵蓋了神霄派的印章。
這麼做符篆的威力會增強很多。
弄完這些,我讓他們準備一些酒,並念動咒語把破煞符化掉之後放進酒裏。
邢震當然比我更明白符水的用法。
他招呼那些健康的人過來幫忙,把一部分符水給那些人喝下去,另一部分則放進澡盆裏,給他們洗澡。
說來也怪,破煞符果然非常管用,一兩個小時之後,他們身上的鱗片奇跡般的消失了。
他們都非常高興,簡直把我當成了活神仙。
其實這件事很簡單,因為他們身上的鱗片是煞氣凝結成的。
隻要把煞氣化掉,鱗片也就跟著消失了。
不過僅僅這樣還是不成的, 因為再次接觸銅棺,還會沾染煞氣的。
我又畫了數十張破煞符,交給在場的人,讓他們每人戴一張。
因為有破煞符,煞氣再也沒法沾染他們了。
連邢震和何淵都拿了破煞符來護體。
就在這時,我看到何彪推著佛爺走了進來。
佛爺說,兄弟,現在輪到你出手了!
不知道他要我做什麼,我跟他說,佛爺,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
現在我們的利益是一樣的,所以幫他做事實際上也是在幫我自己。
佛爺跟我說話還是挺客氣的。
佛爺說,我計劃這件事已經有好幾年時間了,隻是時機一直都沒有成熟。可是現在已經不能再等了,幸好有你幫忙。如果事情能成功,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佛爺是說話算數的人。
說完這番話,他就讓何彪推著到了院子裏。
在場的人身上都有破煞符,隻有佛爺沒有戴。
他似乎根本就不怕煞氣的衝撞。
大夥都站在銅棺的周圍。
佛爺說,因為你有破煞符,所以我才有信心開棺,否則恐怕在場的人都要遭殃的。
佛爺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我,我當然是沒法推脫的。
我讓高鉉和程啟後都戴了破煞符,來幫我的忙。
我們伸手推了推棺蓋。
棺蓋蓋得很嚴,因為在地下埋了那麼多年,上麵已經長滿了銅鏽。
邢震招呼更多的人來幫忙,大夥一起用力。
隨著咯咯的聲響,銅棺被推開一道縫隙。
陡然間,一股子濃重的黑氣從裏麵冒出來,那是煞氣!
雖然我們都戴著破煞符,可是煞氣噴在身上,還是能感受到一股透骨的寒意!
要不是有佛爺在一邊看著,估計那些人早就被嚇得逃走了。
不過感受到煞氣並沒多大危險,他們也就鎮定了很多。
我們一起把棺材蓋子掀開,一道蛇形煞氣騰空而起,並凝聚在半空中,久久沒能散去。
與此同時,在鎮子中央也升騰起一團煞氣來。
那團煞氣隱隱約約的像是一個鳥的形狀,隻是具體是什麼,卻看得不太清楚。
空中蛇煞的影子跟那團黑氣遙呼應著。
那個煞氣團急速膨脹著,很快就彌漫出數丈遠的範圍。
這一幕讓我想到在老家村子裏,把整個村子裏都籠罩住的氣團。
原來它們是一樣的,都是煞氣團!我這才明白過來。
看到彌漫過來的煞氣團,我心裏本能的升騰起濃濃的懼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