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全部都明白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丁昊布的一個局。
難怪何東會說,看到的殺死高齊的人是爺爺。
自從那天見到我父母之後,他就有了這樣一個計劃。
老董把我從白家窯搶回來,然後交給爺爺撫養。
那個時候,他悄悄的把爺爺殺掉,然後裝成他的模樣。
這二十幾年來,他一直以爺爺的模樣示人。
我也挺佩服他的,為了計劃能成功,他居然在那個小村子裏,默默無聞的生活了二十幾年。
這份心機不是誰都能有的。
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望著丁昊的臉,周紅秀問道,昊兒,你的臉怎麼變成了這幅模樣?
丁昊的手在臉上抹了一下,那張跟爺爺一樣的麵孔已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俊朗的麵孔,他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
他跟丁婕妤說,如果你不再找我們丁家以及巫族的麻煩,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隻是你以後不要再回丁家來。
聽到他的話,丁婕妤忽的笑了,她的笑聲很蒼涼,也很絕望,“你們祖輩都是我一手養大的,沒想到出賣我的居然也是你們!”
“既然是我親手創造的,那我就親手毀滅它算了!”說完這句話,丁婕妤向著丁昊撲過去。
同時一道金光從她手邊揮出,並且旋轉著跟一陣旋風似的,向著丁昊轟過去。
丁昊凝神望著那道金光,忽的一伸手,一道銀光向著龍卷風迎過去。
他的力量也很強,可是跟丁婕妤相比,還是差了很多。
兩股力量撞擊在一起,銀色光團立刻被轟得粉碎。
丁昊被震得後退好幾步,差點坐在地上。
“嗬嗬,果然有用兩下子!”丁婕妤冷笑著說,“我居然養了你們這些白眼狼!”
說完撲過去跟丁昊鬥在一起。
看丁昊的樣子,支撐一段時間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我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向丁昌跟前走過去。
他瞪大眼睛看著我,現在已經沒人能救得了他了。
雖然有幾名村民圍過來,結果都被玄雷轟得遠遠的飛了出去。
我到了他跟前,用古劍指著他的胸口,說道,還用我再問你一次嗎?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
丁昌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可是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的手臂往前一伸,古劍刺進他的肩頭足有一寸多深。
他這個人倒是挺硬朗的,一直閉著嘴巴,一聲不吭的。
看到丁昌因為痛苦而扭曲著的臉,周紅秀說,昌兒,你不妨就告訴他吧,如果有本事,就讓他自己去好了!
聽到她的話,丁昌說,就算是我告訴了你,你也不敢去的!
我跟他說,為了我父母,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攔不住我的。
丁昌說道,你母親承受不住折磨,死在了丁家,而你父親則被巫冥的人給帶走了!
聽他親口承認母親死在了他們手裏,我目眥盡裂的瞪著他說,“你們丁家人算什麼東西,居然用那麼陰狠的手段,折磨一名婦女!
丁昌說,“誰讓他們嘴巴那麼硬了,如果他們肯說出來,我們也就不用那樣折磨他了。
最後我們也拿他沒辦法,相秉讓我們把人送到他那去,他有辦法讓他開口。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說不定他已經死在了他們手裏。
其實我真挺佩服薩可喜的,他一直都沒告訴巫冥的人那件東西在哪裏。
因為巫冥的人一直也沒有行動。”
“你們問他要的是什麼東西?”我氣得真想一劍刺死他。
丁昌冷笑著說,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因為你不可能再見到他了。我們問他的是,薩天師臨死前把一生的靈力都儲存在哪裏。
其實我也聽別人講過,薩天師臨死前,把一生修煉的靈力都儲存在一個特定的地方。
等他的後代找到那個地方,就可以使用那些力量。
我忽然想到老者給我的那張薄膜,難道上麵記載的就是那個地址嗎?
可那隻是一張無字薄膜,到現在我都一點線索也沒有。
我咬著牙,手臂往前一伸,隨著慘叫聲響起,古劍從丁昌胸口刺進去,並且從後背冒了出來。
丁昌的身體搖晃兩下倒在地上。
我跟他說,這叫血債血償,你們丁家欠我們薩家的債,就用你的一條命來償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