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有他自己的擔憂,眼裏都是愁容。
“女兒的婚事已經定局了,操心也沒沒用,但是我希望他不要變壞了才好”他歎息,手緊緊的握住邊緣,擔憂並不比她少。
葉娘搖頭:“趕緊睡吧,這幾天有的忙了”燈熄滅了。
在一處燈火通明下,十幾個姑娘在招攬著客人,慕容雪一身男裝的走了進去,熟路的來到他喝酒的地方,周圍已經滿地都是罐子,他明明已經醉了,嘴裏喊著都是她的名字。
“二蛋哥哥,你快起來啊,不要喝了”勸了無用,他一直往嘴裏塞著酒,眼看著一罐罐的喝著,急著都掉下淚水。
她到底該怎麼辦,要是二蛋哥哥跟別的女人成了親,她也會傷心的,她從沒見過這般的場麵,一下都失措在原地,隻好一個個的踢開,不讓他割到手。
“扶搖,扶搖,為什麼要嫁給他,我哪裏比不上他了,他年紀大,我呢,我好歹也是你的青梅竹馬,就比不上他的兩個月麼,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他臉色醉紅,神色渙散無力空洞的寂寥,慕容雪正要去扶住他,卻被他一甩來酒灌過來,捧的掉著她的腳前碎了一地,她尖叫的躲開,那一刻她想到了自己毀容或者心跳停止的聲音。
“二蛋哥哥”
她哭著聲音喊著他,二蛋早就醉的不醒人事趴在桌子上:“滾,我隻要扶搖,我隻要她,她會是我的,一定會”他嘟囔著,慕容雪捂著嘴不讓自己出聲,無聲的抽泣著,腳上被瓦罐給到了一點點的傷痕,流出一絲絲的血,卻並不是很疼,反而自己的心一直停不下來。
比這個疼,他做什麼都在喊著他的聲音,她卻一直都不舍得他這麼的頹廢下去,從知道她的婚訊後,他一直埋在這裏幾天幾夜,不叫什麼姑娘,反而一直坐在這裏喝悶酒,醒了就喝,要不是自己給了銀子,這裏的媽媽怎麼會讓他待在這裏。
一手吃力的扶起他,好不容易將他放在床上,沒想到力氣突然沒了似得一起躺在了床上,一屋子的酒味,醉了他也醉了自己,她癡癡的看他的容貌。
再看他的唇有些裕裕要試,她小臉被自己的想法燒紅,可又大膽的迎了過去,她想,就這麼一次放縱一下自己,可哪裏知道那昏睡過去的人突然睜開眼,霸道的將她全在懷裏,而那唇一掃而空。
一早醒來時,慕容雪是全身碾壓而醒的,她苦澀的一笑,起身惹著疼穿好衣服,那床鋪上一塊紅色的血跡觸目驚心,她渾身顫抖的看著那個自己愛的男子,手顫抖的將他穿好衣服,在將那血跡清理掉,手腕上劃了一條血的痕跡。
二蛋醒來頭疼欲裂,昨天他怎麼夢到了扶搖?,昨天扶搖真的來了,抬頭看去,很失望的沒有自己想看到的人。
轉眼卻看到了慕容雪。
“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在這裏”昨天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她什麼時候來的,在看自己衣服正正的穿著,鬆口氣,沒發生什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