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鳴又用意念看了一遍所有技能。老實說，作為真－法武者，他的技能實在太多了，一開始才來到這個世界的前一個月裏，他自己都不能好好地把所有技能隨心所欲地搭配著使出來——因為總忘了自己還有某某技能！他淘汰掉了不少用起來不怎麼順手的技能，在教趙月兒技能時，也考慮到趙月兒技能過多可能反而用得不好，於是也粗略地加了篩選，性價比不高的技能直接幫她過濾掉了。有的時候，一招鮮，吃遍天。幾個好的技能搭配比一大堆無法連貫使用、難以互相搭配的技能要來得實在得多。而且法武者本身技能太多，如果全部不管三七二十一交給眼前這小姑娘，李子鳴相當擔心，她打架的時候反而會猶猶豫豫、想想這個技能又想想那個技能，反而無法迅速決斷到底該使用哪個技能最合適、最有效。
現在他再把所有技能看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她可以學的重要技能被遺漏——如果沒有，那就再隨便選兩個垃圾技能給趙月兒，作為“潛移默化”這個技能的犧牲品。
兩個人一時都不再說話。趙月兒也在仔細地看著自己剛才一口氣選擇“是”學來的一堆技能。
“那個……叔叔……”趙月兒開口，忽然不知道該叫李子鳴什麼了——師父？叔叔？
“怎麼了？”李子鳴也看完了一遍技能，確定沒有什麼重要遺漏。
“我剛才忽然發現，怎麼我們的技能，有的是物理攻擊，有的是魔法攻擊，”趙月兒道，“那我以後升級加點和弄裝備，到底該選擇哪個方向啊？”
“你發現了？”李子鳴看著趙月兒，有點兒吃驚她不經他提醒，這麼快就自己發現了這個問題，“其實，這些問題我曾經也為難過……”
趙月兒沒有說話，看著李子鳴，等著他接著說下去。
“不過我還沒有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法武者這個職業，任何裝備都是可以使用的，所以你以後盡管看哪種裝備順眼，總數據最好，附加屬性最有用，你就選哪個。你也可以收集裝備，因為法武者在戰鬥中除了換衣服和鞋子像其它職業一樣需要5秒鍾時間外，換其它地方的裝備都是不需要時間的。所以你可以依自己想法搭配幾套裝備——可以偏魔法攻擊，也可以偏物理攻擊，法武者走的是‘通吃’的路子，所以你也可以‘雙管齊下’，在戰鬥中臨時換裝，對著法師用物理攻擊，對著戰士和騎士猛放法係技能——總之，限製很小，變通很大，可能的發展方向也很多，別人能走的路子，我們能走，別人走不了的路子，我們一樣行得通！”
“第二，在你升級加點上，你已經不用自己手動操作了。一般職業每升一級會有5個屬性點自由分配，但法武者不同，作為法武者的你，以後每升一級，力量、體力、智力、精神、敏捷會自動被分配3個屬性點——換句話說，你升級時的屬性點是別人的3倍，但同時失去了自主分配的自由。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趙月兒道。
“你每一項都可能不是最強，但你絕對是最全能！”李子鳴道。
“……”小姑娘微微皺眉，“不過人家有5點可以分，我們才能加到3點……”
看著小姑娘似乎對於這種看似中庸的配點方式略有不滿，李子鳴又接著說道：“這種配點方法不能簡單地用‘中庸’或者‘無特色’來形容。打個比方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以前當牧師的時候，不管你是準備做輔助型牧師還是攻擊型牧師，你都不會把5個屬性點全加在智力或者精神上麵吧？至少你肯定要考慮體力和魔法值的問題，體力值太短和魔法值不夠，對你來說，都可能很致命，所以到了最後，如果你是攻擊型牧師，你最多會加3點在精神上，而作為完全輔助型牧師，你最多會加4點在智力上——可以說，除了極端變*態分子，很少有人會完全不考慮體力值和魔法值的問題的，現在你再看看法武者全屬性加3點的設定，你就明白自己有多強大了……”
“……”
趙月兒用力地點了點頭。
很好，很強大。人家一項最多加三四點，它每項都加三點，這就不是“中庸無特色所能形容的了”……
雙向成長型職業，《無垠》裏也有。但趙月兒早就聽認識的人說過，那種職業除非玩家自身超級NB，否則會被用得很垃圾……
但法武者現在顯然不是這種了。技能數量是別人的幾倍，屬性點是別人的3倍，這絕對無法“中庸”了。
“另外，其它職業加點時都有對應的屬性加成，例如戰士加力量會有30%的物理攻擊加成，法師加精神有30%魔法攻擊加成，同理盜賊加敏捷會有30%的速度、命中和閃避加成，騎士和牧師加體力和智力也分別有各自對應的物理防禦和魔法防禦加成——而對於我們法武者來說，不管是加點到哪一項上，統一都是20%加成，這一點，當然也不能說是‘沒特色’，而隻能說——還是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