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權修謹並沒有理會米樂雪為自己的辯白,整個人沉在了無邊的思考中,渾身帶著冷漠而不可靠近的氣息。
一個神秘的人,卻乘著一輛寶藍色的賓利,來到了權修謹的別墅麵前,輕輕踏在地上,眼眸裏盡是準備充分,權修謹的管家在監控錄像裏看到了這個人,連忙迎了出去。
“賀小少爺,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過來?”恭敬的聲音裏微微藏了些疑惑和不喜的意味,賀瀚白微微揮了揮手,“我過來,是因為受邀,過來揭示某人的罪行的。”聲音裏帶了幾分陰險。
而後,賀瀚白邁開了步伐,不再理會權修謹的管家,直接走到了客廳,一感受到客廳裏莫名的奇異的氣氛,賀瀚白就有些得意,再看看米樂雪此時因為委屈而難過的神情,更是快樂。
“今天,怎麼這麼人齊?”賀瀚白的聲音清楚地帶著嘲諷的意味傳入了在場眾人的耳裏,又用曖昧的神色跟李穎對著眼打了個招呼。
權修謹狠狠地皺了皺眉,“誰讓你進來的?我權修謹的別墅已經成為了無門之地了嗎,隨便來隻野貓野狗都能進來,成何體統。”聲音裏帶著憤怒的氣息,管家愣了愣,看向權修謹,隻是微微歎了一口氣。
“權少爺,您先不要著急,我隻是想來告訴您,您的未婚妻又多惡心而已,我是來幫您的。”賀瀚白的語氣來著調侃和輕蔑直直插入了米樂雪的耳裏,米樂雪咬了咬唇,清澈的聲音終於反抗了起來,“為什麼你們總是喜歡把我沒做過的事全部放在我的身上?”
重重疑問的語氣,讓李穎笑出了聲音,“你做沒做過,自己心知肚明。”權老爺子的手握在龍杖上,有節奏地打著節拍,嘴角勾出了一個隱隱的陰險的笑容,“你現在是不敢聽瀚白講你的罪行了嗎?還是你要自己闡述,自己慚愧?”語氣裏帶了幾分疑惑,卻是直直地給米樂雪挖了一個坑。
“我沒做過的事,我絕對不會承認,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米樂雪咬了咬唇,而後重重地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清純的臉龐因為說話時太激動,還輕輕地泛紅了起來。
賀瀚白輕輕笑了笑,模樣裏帶了幾分嘲弄,“那我就開始說了。”語氣裏是玩味,“這個女人,作風不怎麼樣,我記得吧,當時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去勾引別的富家子弟,所以我才會跟她分手,而且,這個女人,似乎對我的爺爺,就是賀老爺子,也挺有興趣。”
一席話讓米樂雪怒紅了臉,“你在胡言亂語什麼?簡直就是血口噴人。”米樂雪很是憤怒,心裏嘭嘭直跳,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了賀瀚白,手帶了幾分顫抖,“你是不敢承認嗎?”賀瀚白微微看了一眼米樂雪,眼眸裏帶了幾分疑惑,又帶了幾分厭惡,米樂雪內心隻覺得有些顫抖,從未想過世間會有如此歹毒並且顛倒是非的人。
“你有什麼證據?”米樂雪語氣裏有些單純又有些急促地問,餘光掃過權修謹的模樣,卻發現權修謹一直隻是用冷眸看著自己和賀瀚白,看見自己看向他,權修謹甚至移開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