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境內,董卓府邸。
梁信緩緩睜開雙目,入眼皆是一片銀白之色遍布四周。刺眼的光芒使得梁信睜了好幾次眼才逐漸適應。
一顆光球真漂浮在半空之中上下浮動,光球“見”梁信睜開雙眼突然停立在半空不在動搖,好似在注目看著梁信一般。場麵足以讓世人稱奇。
梁信雖感疑惑,卻發現自己不受控製的與光球對視,片刻後光球又突然上下浮動,爆發一陣強烈的白光。
梁信被強光照射的睜不開眼,緊閉雙眼再度睜開。
場景已然改變,入目的皆是梁信熟悉的場景,四周的景色。
嗯?這不是我的房間?
梁信從床上坐起身來,才發現身邊站立一名侍女。
侍女顯然沒有發現梁信已經蘇醒,還在專注手中的事物。
“嗯?你是何人?”梁信疑惑發問,出聲打破了房中的寂靜。
侍女聞言連忙轉頭,小臉上顯然被梁信的突然出聲給嚇著了,臉上開始掛著驚訝,隨後大喜,邊朝門外走去,邊喊道:“將軍醒了!”
梁信看著眼前一幕無語凝噎,回想自己暈倒前的一幕,自己與呼廚泉以命相搏,呼廚泉的長劍刺穿了自己腹部,梁信想到連忙朝腹部看去。
扯開纏繞的白布,穿透的腹部此時已經結疤,而梁信看到自己胸口,就有數處傷口。隨即梁信大笑,這樣我都沒死!哈哈哈!
正在梁信大笑之時,門外突然走進一人,見梁信精力旺盛,想來也無大礙。“恒翼因和事大笑不止啊。”來人調笑道,緩步走到梁信身邊。
梁信聞言大笑嘎然而止,轉頭看向來人,正欲起身,來人大手將梁信按下,口中關切說道:“傷愈未全,多多休息,不用行禮。”
梁信不再勉強,開口說道:“義夫,我昏迷多久了。”
來人正是董卓,董卓聽到梁信發問稍一停頓,思索片刻後怪罪道:“你可昏迷足有一月之久,前幾個庸醫居然說你沒救了!氣的我連殺好幾人,我就知道我兒吉人自有天相,豈會如此死去!”
梁信聽到董卓氣憤的說道,微為幾名大夫而無故身死而惋惜,隨後想到什麼,臉色一沉,緊張的問道:“華叔叔呢!並州的呂奉先呢!他們可脫困與否?!”
董卓表情無喜無悲,緩緩開口說道:“在你昏迷之後,我率軍衝垮了整個匈奴軍,隨後先派人幫你止血送你回西涼,我率軍追殺匈奴軍數十裏,先是救下了與匈奴軍交戰的華雄,隨後繼續追趕,而等我趕到之時並州的呂奉先已將數萬匈奴軍擊潰,本欲讓此人隨我回西涼,但他以先回去稟報並州太守為由先行告辭了。”董卓一口氣說完,語氣不帶停頓。
梁信聽完董卓話語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他最擔心的就是華雄與呂布二人,聽到二人已經脫險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