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膽下手很有分寸,他打的是豹哥的臉,不是想傷他,把他摔在地上踩了兩腳就不屑於動手了,而豹哥趴在地上恨不得地上突然張開一條縫,好讓他鑽進去,雖然身體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他就是爬不起來了,兩次踩臉把他踩崩潰了。
肖天鴻看他在裝死,也不去理他,對著一百多號弟兄說:“兄弟們都散了吧,以後大家用點腦子,手裏的家夥是對付外人的,別向自己人身上招呼。”
一百多號弟兄呼啦啦的散了,老大們的糾紛跟他們無關,隻知道聽吩咐打人就是,受了傷的也一瘸一瘸的走了,看現在的情況是拿不到醫藥費了,等以後再找豹哥報銷吧。
手下都走光了,豹哥倒能夠厚著臉皮爬起來了,他鐵青著臉對肖天鴻說:“大哥,我們幾十年的兄弟情份還不如一個剛來的小癟三,行,我算是看透了,現在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目送著老兄弟蹣跚而去,肖天鴻也有一些傷感,繼而湧起一股恨意:兄弟情份?你正是仗著跟我有兄弟情份才敢如此桀驁。
他對木哥說:“你還好麼,趕緊帶小三他們去醫院,身體好一些馬上帶大膽去接受他管理的場子。”
木哥欣喜的說:“是,我沒大事,還撐得住。”他以前負責販毒這一塊,錢是比做什麼都多,但是做這一行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隨時都有可能會丟的,管理場子可就是大權在手了,就像豹哥一樣,隨手一揮就有幾百個小弟響應,雖然偶爾也做一些傷天害理的危險事兒,但危險性可是降低了許多。
肖天鴻也沒少教訓陳大膽:“你那麼衝動幹嘛,豹哥是跟了我幾十年的老兄弟,在岩城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怎麼能不給他一點麵子,敢動手打他。”
陳大膽也不分辨,躬身說:“是,大總裁,是我錯了,下次保證不會再給您惹麻煩了。”
木哥在旁邊幫他分辨說:“大膽是剛來岩城,他的眼裏隻有大總裁,哪裏認識幾個大人物,再說是豹哥先挑事的。”
肖天鴻的臉色稍緩說:“過去了就算了,你跟著木哥好好幹,剛才你能夠不顧一切的去保護木哥,你的忠勇我看在眼裏了。”
陳大膽趁機說:“現在小三他們得住院,我把縣城的幾個兄弟帶上來先用一陣子行麼。”
肖天鴻點點頭,然後對木哥說:“工廠那邊先停一陣子,你先把場子這一塊抓起來。他的謹慎延遲了他覆滅的時間,他寧願先把賺錢的事業停掉也不讓不可靠的人手去打理。
陳大膽把木哥和小三他們送進醫院,幾個漢子一檢查,全都是重傷,木哥傷的最輕也是斷了一根肋骨,最勇猛的小三被實實在在的打成了腦震蕩,腿骨也被敲裂了,就算康複了也是一個瘸子了。
肖天鴻對豹哥的恨意更濃了,他這是一點都沒留手啊,是在清除打擊我的嫡係心腹,他這是想造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