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膽拿過協議書看了眼:“這樣就對了嘛,你就是賤,我要打你多少次你才會老實呢,好了,現在開始林蔭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了,我警告你哦,以後我要是發現你再有跟她聯係,我會把你綁了交給警察的。”
豹哥看著陳大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一口鋼牙差點咬碎了,就是這個人害得他將要去逃亡,現在連老婆都賣給他了,這可真是奇恥大辱啊。
可是他隻能把屈辱深藏在心底,他現在的性命還掌握在他的手裏,他心裏一個激靈,飛快的收拾錢和衣物。
他提著一個大包打開大門,看見門外站著五個纏著繃帶的大漢,正是木哥和小三他們。
他的臉色慘白,身軀搖晃了一下:我把老婆都賣給你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陳大膽在樓下回頭向那邊看了一下,歎了口氣:我是想放過你,可你是一個很重要的棋子,嗬嗬,我也是沒辦法是麼。
五個大漢雖然都是傷員,可豹哥仍然沒有反抗的餘地,不一會兒,套房裏傳出慘叫聲,聽這麼淒慘的聲音,估計是被廢了。
然而事情有了轉折,一夥生猛的年輕人突然而至,把木哥他們幾個傷員打的倉皇而逃,然後那夥人把豹哥抬上了一輛麵包車急馳而去。
當木哥叫了警察來,早已是人去樓空,沒了豹哥的影子。
天鴻集團肖天鴻的辦公室,木哥他們的繃帶都滲出血跡了,傷口都崩裂了,但一動不動的站立著,肖天鴻陰沉著臉說:“你們可都是精英,雖然都帶著傷,能打敗你們說明他們的實力很強啊,這個時候他怎麼還會有這一股勢力幫他呢。”
陳大膽愧疚的說:“都怪我,為了那個女人裝酷裝逼,現在讓他給溜了。”
肖天鴻溫和的說:“你不用自責了,他的下落還是你從他的老婆嘴裏套出來的。”轉向木哥嚴厲的說:“發動所有的人手把岩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豹哥卻已經不在岩城了,那一夥人把他帶到附近的一個大院裏換了一輛警車,大搖大擺的經過了幾個警察設立的關卡,一路呼嘯著到了縣城。
在一個秘密的審訊室裏,賴永男嚴肅的說:“在市局的審訊中,所有有關於肖天鴻的口供都被刪除了,在這裏,不會了,我們會把你的口供一字不差的記錄在案。”
已經被挑斷手筋的豹哥已經心如死灰了,聽到這裏,他的眼睛裏射出怨毒的光芒:“你們敢查肖天鴻嗎?我的所作所為,所犯的罪全都是他指使的,我隻不過是他的一個打手,他就是主犯,他不但涉黑,涉黃,涉賭,更加厲害的是涉毒,他還有一批手下幫他販毒,那一批人以一個叫陳大膽的為首。”
賴永男皺眉說:“你說的我都會如實記錄,但是據我所知,那一批人是以木哥為首吧。”
豹哥恨恨的說:“是木哥為首,但陳大膽絕不是小嘍囉,你們一定要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