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沒喝出茶有什麼異樣,回去告訴太醫們,不用他們費心想藥方了,金五,你回去告訴楊宣,讓他務必給我審出來,這曼陀羅花毒到底是誰下的。”
“是,殿下。”對於龍禦賾的安排,金五有疑惑也不能問,暗衛們的原則隻有一條,主子的命令,不問為什麼,也絕對不違抗,但是陳祁就不一樣了,為了龍禦賾,有任何疑問,他都會問。
這個冷瀧芫到底是敵是友,龍禦賾越來越不明白,不過就在這一刻,龍禦賾還是選擇維護冷瀧芫,冷瀧芫那層麵紗,他要親自揭開!
“殿下,那晚的茶可是有什麼不對勁,不用太醫們研究藥方,殿下對治病之人,可是有什麼安排?”
“陳祁,還記得在雲客客棧見到的那個,跟在冷瀧芫身邊的那個盲眼女孩兒?”
“殿下怎麼會突然提起她?”
“她能治得好瘟疫,想必也一定能治得好我的病,去,派人把她找回來。”
“是,殿下。”
解鈴還須係鈴人,龍禦賾肯定那晚喝的茶水的香味和在雲客客棧那杯茶的香味是相同的,就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冷瀧芫消失之後,“木”字組的人為了能更快找到冷瀧芫,沒放過袁少英這個線索,木老二一直暗中跟著袁少英,如今要找袁少英,陳祁直接找到“木”字組隊長木老大,問“木”字組可有人知道袁少英的下落,陳祁這麼一問,很快就知道袁少英所在地——太康城,陳祁片刻沒耽誤,快馬加鞭地追著去了。
袁少英帶著茯苓,知道這一兩天內就會有龍禦賾的人追過來,為了減少回程的路,袁少英走的極其慢,這日也是巳時出發,到了下一個城鎮就休息,此時的袁少英正跟茯苓一起吃晚飯,晚飯之後,還準備帶著茯苓去四處逛逛,茯苓說,她聞到這裏的環境很好,明天想在這裏的山上采一些藥材,袁少英自然同意,打算明天在這裏呆一天。
就在陳祁快馬加鞭去往太康城的路上,京城中的禦書房,裕王爺依然一副悠閑的樣子坐在那裏喝茶,把射在門上的第四封信送到了皇上的手中。
以往,裕王爺總是在早上第一時間就帶著門上的信進宮,除了第一封信是他看過之後才給皇上的之外,其他的他都沒有看內容就直接把信交到了皇上的手中,這次裕王爺剛好帶著裕王妃去郊遊,不在家,剛回來,管家就把昨天晚上射到門上的那封信給了裕王爺,裕王爺也不著急,吃了午飯,歇了午覺,這才拿著信進宮。此時裕王爺和皇上同在禦書房,裕王爺依然是悠閑地喝著茶,把未拆封的信交到了皇上手中。
皇上看著手中那一頁紙,瞬間就把手中的信和信封拍在桌子上,裕王爺像是知道這一切一樣,淡定的樣子,完全不為所動,但是這次,和前幾次略有不同,皇上大怒之後,並沒有和裕王爺商量說什麼,直接叫了身邊全德子。
“皇上,您吩咐。”
“你去把宰相易廉珩和九門提督潘石磊給我叫進宮來。”
“是,皇上。”
裕王爺見皇上二話不說,直接叫宰相和九門提督過來,就知道事情不對,裕王爺不好在皇上氣頭上的時候直接問,抽出了被皇上用手壓在桌子上的信,皇上順手一抬,就讓裕王爺順利地把信拿到了手中。
看完信,這次連裕王爺也都大吃一驚:“皇兄,這……”
這第四封信中寫到,邱傑為了個人私利,謀害當今二皇子,給二皇子下毒,還欺瞞,對外宣稱二皇子染了瘟疫,如今川禺城內瘟疫已經得到解藥,可是二皇子的病卻不能用治療瘟疫的藥方治療,禦醫們對毒藥束手無策,如今二皇子命在旦夕。
且不說這封信內容的真假,這直接關係到二皇子龍禦賾的生命,就算是假的,也不能不當做真的來對待。
皇上沒有對信做出任何解釋,隻是一直很憤怒地等著宰相易廉珩和九門提督潘石磊的到來,這段等待的時間,氣氛如此的緊張,讓人大氣不敢呼,這樣的氛圍,自從太上皇平定叛亂之後,裕王爺還是第一次感覺到。
終於,宰相和九門提督都來了。
“易廉珩,看看這封信,你女婿做的好事!”皇上憤怒地叫著易廉珩的全名,把信擲過去,信飄飄灑灑地落在禦書房書桌前不遠的地方,易廉珩看到皇上這個樣子,不明所以,也很惶恐,趕緊上前拾起那封信,看完也是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皇上,邱傑應該不會這樣做,皇上,應該是有人陷害。”此時的易廉珩,要竭力為自己的女婿辯解,爭取到讓他自己回來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