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一切的龍禦賾笑了,對易廉珩說:“易大人,這件事情我想等回到京城親自跟父皇解釋,我已經讓人給父皇送信說我一切平安,大人再給父皇送信,就說我一切安好,下毒之人另有其人,說我回去之後會詳細跟父皇解釋。”
知道下毒之人另有其人,易廉珩就放心了:“是,殿下,老臣遵命。”
易廉珩又關心了龍禦賾一些其他方麵的事情,確定沒什麼事情之後,這才放心地離開,易廉珩所有放心都來源於“下毒之人另有其人”這句話。晚間,易廉珩還找邱傑喝酒了,邱傑看易廉珩對他的態度,白天和晚上差別那麼大,就旁敲側擊地問了為什麼,易廉珩怎麼會不知道邱傑問的是什麼,易廉珩笑笑什麼都沒說,這件事情,要等龍禦賾跟皇上說清楚,確定跟邱傑沒關係的時候,他才能說。
幾天過去了,青兒滿身的傷竟然都沒有找一個地方好好,隨便找了個地方包紮之後,就一路馬不停蹄的奔波,實在走的累了才會找地方好好歇息一晚,這麼幾天的時間,她也才剛走到馬店,不過,“金”字組的人和和“火”字組的人都已經回來,這天,楊宣來到龍禦賾的房間,給龍禦賾彙報已經得到的消息,龍禦逸也在。
早飯過後,房間裏隻剩下龍禦賾、龍禦逸和陳祁,楊宣進來彙報情況。
“參見殿下,參見世子。”
“起來吧,說說什麼情況?”龍禦賾問道。
“回稟殿下,‘金’字組的人回來消息,追查到另一名刺客,在北郊外一處荒廢房屋找到他的蹤跡,我們的人到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不過我們的人在那裏找到了這個。”
楊宣說著,遞上一塊銅牌,陳祁接過銅牌遞到龍禦賾手中,龍禦賾看著手中那塊銅牌,眯起眼睛略有所思,龍禦逸也看了一眼龍禦賾手中的銅牌,隻見龍禦賾手中的銅牌,周邊刻著魚草紋路,中間赫然一個大字——“戚”!
龍禦逸吃驚地看著龍禦賾,輕聲問:“這,會是那個‘戚’嗎?”
自從看見這塊銅牌,龍禦賾的眉頭就不曾舒展一下,說:“當今天下,除了那一家‘戚’,還會有哪個‘戚’姓敢用這樣的門牌。”刻的那樣精細的魚草紋。
“二哥,此時非同小可,會不會是有人陷害?”龍禦逸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事實。
龍禦賾緊鎖眉頭,看著楊宣,問道:“還有什麼有用的消息。”龍禦賾要綜合各種消息一起,再來判斷事實。
陳祁和楊宣聽著龍禦賾和龍禦逸之間的對話,當然知道他們口中的“戚”乃是當朝誕有兩個皇子的戚淑妃,一個是大皇子龍禦明,一個是五皇子龍禦勤,這樣的銅牌應該也是戚淑妃的哥哥,戚大人府上的銅牌。戚淑妃憑借自己的兩個兒子,順利地穩固了自己哥哥在朝中的地位,現在戚大人在朝中雖然是二品大員,勢力卻一點也不輸給宰相易廉珩。
“回稟殿下,下毒的侍女青兒的身份已經調查清楚,青兒原先是京城中有名的青樓華裳閣裏麵的一名歌妓,原名芙蓉,後來被大皇子看中,帶回去做了自己的歌姬,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就來到了川禺城的府衙做起了侍女,而且,青兒是在兩個月前來到府衙,那時候,殿下剛說要來川禺城。”
“哦?”龍禦賾語氣更加深沉,看來這件事果然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戚大人可是大皇子的親舅舅。
“這個青兒,可是查清楚了,是不是大皇子派過來的。”
“回稟殿下,這件事情正在調查,現在青兒正走在通往京城的路上,最後還不知道她會找到誰,隻要跟蹤到她投靠誰,便可以肯定誰是幕後主使。”
“恩。我中的兩種毒藥,可查到另一味毒藥是誰投的,跟大皇子和戚大人是否有關係?”龍禦賾嘴上這麼問楊宣,其實內心已經非常清楚到底是誰投放的毒藥,可是牽扯到大皇子和戚大人,龍禦賾不敢肯定,冷瀧芫是不是他們的人,如果冷瀧芫是他們的人,不管他龍禦賾對冷瀧芫到底有多麼的感興趣,冷瀧芫都是他的敵人,都要死!
“回稟殿下,屬下無能,另一味毒藥,至今沒有任何線索,也不知道跟大皇子和戚大人是否有關。”
“‘木’字組的人調查冷瀧芫,調查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稟殿下,目前沒有冷姑娘的任何消息。”
“我知道了,你去吧,不管是大皇子和戚大人的事情,包括冷瀧芫的事情,都繼續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