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飯,慕容軒嵐格外打扮了一番,畢竟,今天是要進宮的,不過,格外打扮一番的慕容軒嵐沒有給人一種高貴的公主氣息,反而更添了幾分江湖老練的氣息,一身灰藍色的長衫,還沒有慕容軒嵐平時的衣服來的鮮豔,那把不長帶在身邊的寶劍,此時的慕容軒嵐也是緊緊握著那把寶劍。
看見慕容軒嵐這樣打扮,古鄂和晏溪就已經知道,慕容軒嵐並不想回皇宮,冷瀧芫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不過也覺察到不對勁,關心地說:“師父,如果皇上阻止你出宮,你就給我帶信,就算是闖皇宮,我也會把師父帶出來。”
慕容軒嵐對冷瀧芫笑笑,說:“放心吧,別的地方我不敢說,皇宮我還是很自由的。”
古鄂、晏溪和冷瀧芫一路陪著冷瀧芫往晏王穀出口方向走,走到晏王穀出口,慕容軒嵐轉身對幾個人說:“你們回去吧,我回皇宮也不是去老虎洞,就是會較長時間內不回來。”
今天早上已經傳來消息,綢緞莊的那個張輝已經被抓,想救他而不打草驚蛇,慕容軒嵐隻能會皇宮,慕容軒嵐害怕,這些人再跟著她,她就會改變主意。
“師父,我們送你到宮城門口。”冷瀧芫淡淡地一句話卻是不容慕容軒嵐拒絕,晏溪倒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慕容軒嵐還沒張嘴,對上古鄂不舍、期待又不容慕容軒嵐拒絕的眼神,在這個相隔十年,重聚一年多的男人麵前,慕容軒嵐心軟了。
“那走吧。”
慕容軒嵐和著三個人並肩走在馬路上,真的還挺顯眼的,且不說慕容軒嵐的著裝,慕容軒嵐本來就是個美人,身邊帶著麵紗的冷瀧芫,看著更是美豔絕倫,和孤高的古鄂、滿身仙氣的晏溪走在一起,一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
走到皇城路口,遠遠地看見一輛馬車,那馬車上的人似乎也看到慕容軒嵐一行人,隻見那輛馬車往這邊趕過來,慕容軒嵐認得趕馬車的人,是裕王府的管家關天虎,這是裕王府的馬車沒有錯,然後就看見裕王爺探出頭來,對慕容軒嵐說:“怡歆,我帶你回家,走吧。”
慕容軒嵐對裕王爺笑笑,回身對身後的三人說:“已經到地方了,你們回去吧。晏溪,照顧好芫兒,古鄂,你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如果芫兒出現什麼意外,你就不要再見我。”慕容軒嵐對晏溪說話還好聲好氣,轉頭到了古鄂這裏就像是麵對仇人一樣。
“怡歆你放心,你守護的東西我一定幫你守護好,你多回來看看,你要是不能常回來,我就進宮去見你。”
“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慕容軒嵐說著上了馬車,身後三人看著馬車駛向宮門才離開。
馬車上坐著裕王爺、裕王妃,難得裕王妃進宮一次,裕王爺還跟慕容軒嵐開玩笑說:“皇後已經邀請蓉兒多次,蓉兒都沒有進宮,如果不是你回宮,蓉兒估計還是不肯進宮,皇嫂估計還要感謝你呢。”
對於裕王爺的玩笑話,慕容軒嵐並沒有很給麵子的笑,慕容軒嵐對裕王爺說:“皇兄,到宮門口就讓我下來,我要自己進宮,我有事求大皇兄,如果讓他感覺我回宮很容易,恐怕我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裕王爺聽慕容軒嵐這麼說,知道她說的是張輝的事情,可是隱約的,裕王爺也能感覺到,如果隻是張輝,慕容軒嵐不必這麼大動幹戈,背後肯定還有更大的事情,隻是裕王爺現在不知道罷了。
“也好,你去吧,我在馬車裏等,和你一同進宮。”馬車在宮門一側停了下來。慕容軒嵐點頭下車,走過去站在宮門守衛人麵前,慕容軒嵐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守衛人就開始責難慕容軒嵐了。
“什麼人?宮城門口,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慕容軒嵐掏出自己的玉佩,對著守衛人說:“我要見皇上。”
守衛人看看玉佩,並不認得,看眼前這人穿著普通,說:“皇上不是說見就能見的,快離開這裏!”
“大膽,見此玉如同見太上皇,大膽奴才不下跪就算了,還不進去通報!”慕容軒嵐氣勢爆發,守門護衛雖然不認得這玉,可也知道這玉不同尋常,再聽見慕容軒嵐這麼說,守衛人交頭接耳一商量,一個人快速地進宮稟報。
守衛人的稟告也不順利,和上級稟告,上級不曾聽說這事,上級再往上彙報,也是恰好遇到了全德子,全德子一聽這事兒,一個女子拿著一個據說代表太上皇的信物站在宮城門口,立馬覺得事情不對勁,讓底下人趕快帶領那女子進宮,全德子則趕快進宮彙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