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雅柔結婚一年多,他雖然心裏清楚易雅柔是宰相之女,但是女子畢竟是女子,邱傑從來不在易雅柔麵前說自己官場上麵的事情,可是心中的鬱結不除,總要找個人訴說一下,今天易雅柔主動問起來,邱傑忍不住和易雅柔說起來。
萬事開頭難,開頭洪水湧。從此,邱傑和易雅柔隻是越說越多。
易雅柔是宰相之女,不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很多事情,也許她並不接觸,但是一點就通。聽邱傑這麼一說,易雅柔馬上就明白,這是有人惡意整治邱傑。不說別的,就說一條,邱傑和二皇子一起去川禺城,如果二皇子有什麼意外,邱傑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邱傑唯恐二皇子出事,又怎麼會謀害二皇子,如此拙劣的謊言,不就是惡意陷害嗎!
“老爺,你在朝廷中有跟誰結仇嗎?”
“應該是沒有,我知道我仕途過順,肯定會招人記恨,所在在朝中為官我都小心翼翼,盡量不得罪任何人,就算有,也隻是記恨我仕途過順,不至於用如此計謀,你想想,這是謀害二皇子的罪,如果他的計謀得逞,我就是殺頭之罪!”
“老爺,我們招人暗中查查吧,知道是誰要陷害我們,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上次屍體案的時候我已經派人查了,從未間斷,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結果。”
聽到這裏,易雅柔給邱傑按按肩膀,幫助邱傑放鬆一下,溫柔的笑著對邱傑說:“老爺,你剛來京城不久,還沒在京城紮根,你派出去的那些人我知道,是不是就是你從那些你接濟的那些流浪漢裏挑選出來的?”
邱傑吃驚地回頭看一眼身後的易雅柔,說:“我不想你操心這些事情,隻想你就好好管好府中的事務就可以,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
易雅柔笑的更甚,可能是邱傑這番把她護在掌心裏的暖心話讓易雅柔不禁感到甜蜜。
“老爺,他們畢竟隻是流浪漢,你讓他們傳播小道消息還可以,暗中查人這種事情,他們畢竟沒有經驗,也沒有途徑,讓我父親幫幫你吧。”就在這一瞬間,易雅柔發現邱傑臉上閃過一瞬間的不快,易雅柔趕快補充說:“就當是讓我父親幫幫我,暗中有人害你也就相當於害我,還有咱們的孩子,隻有把這個人找出來我才放心啊。”
邱傑一直想靠自己的力量在京城紮根,這樣的心情易雅柔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易雅柔不這麼想,既然她是宰相之女,能夠用到父親手中力量為自己增添實力,為什麼不用呢?
聽到易雅柔如此貼心的話,邱傑笑了,拉住易雅柔放在肩頭的手,站起來回身就把易雅柔抱起來,往臥室走去,邱傑臉上是因為易雅柔才出現的笑容,懷中的易雅柔臉上滿是嬌羞,不斷埋向邱傑的懷間。
此時,書生氣的邱傑沒有了書生氣,隻有男子氣,他已經和易雅柔分開三個月了,此時的兩個人,隻想陷入自己的溫柔鄉……
接下來的幾天,皇上動用暗衛勢力,不動聲色地把龍禦賾遞交上來的名單上的官員,一個一個查了個遍,但凡證據確鑿,暗衛可以直接把人抓進大牢,短短幾天,一個一個官員接著落馬,朝廷中有人惶惶不可終日,地方官聽到京城中的消息更是每天戰戰兢兢,唯恐皇上的手掌就伸過來,可以說是度日如年。
不過,最氣憤的應該算是遠在東北疆域的戚世榮,當朝大皇子龍禦明的親舅舅,戚淑妃的親哥哥了。
戚世榮雖然因為妹妹戚淑妃的緣故,享有用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是皇上卻是把他遠遠地扔在國家的東北角,不讓他接近朝政,他和妹妹、外甥見麵的次數更是有限,戚世榮在京城之地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些官員中很多都有過過多過少的貪汙,當他聽到龍禦賾帶回一份名單的時候還不在意,以為皇上就算差貪官,也是殺雞儆猴,但是沒想到這次皇上動了真格,戚世榮就聽著不斷從京城傳過來的官員下馬的消息,越來越氣憤。
官員一個接一個下馬,除了那些心虛的官員,還有很多官員擔心起朝政的穩定,這天早朝,皇上不出所料地聽到言永信的進言。
“啟稟皇上,臣有事稟報。”
“說。”
“皇上,最近不斷有官員被查出來貪汙,被查辦,被查辦的官員過多,已經開始影響朝政,臣懇請皇上從輕處置。”
“言愛卿,朕想知道怎麼個從輕處置法,查一遍然後再官複原職,讓他們變本加厲地從百姓身上搜刮民脂民膏?”皇上不清不淡的一句反問,言永信渾身一顫,皇上話中的刀子一刀不差地落在言永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