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的這位是?”
令玘銘問,立刻引起龍禦賾的不滿。
“舅舅,母後讓你留在京城不是有很多事情嗎,舅舅放下那些事情來這裏,不好吧!”
龍禦賾聽見令玘銘問床上人的身份,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在花園裏,看見令玘銘、龍禦逸與冷瀧芫三個人在一起的樣子,心裏就不爽,想要趕快把令玘銘趕走。
“舅舅,是冷瀧芫冷姑娘。”龍禦逸說道。龍禦逸的心思剛好和龍禦賾相反,龍禦逸知道,如果冷瀧芫有需要令玘銘幫忙的地方,令玘銘會幫忙的。
“冷姑娘?一個月前見冷姑娘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病倒了?”還需要南胡和北冥這兩味極其罕見的藥。
後麵這句,令玘銘隻是腹排一下,沒有說出口。
提起這個,龍禦賾就不禁篡緊了拳頭,他還一直想著用邱傑跟冷瀧芫多些聯係,卻不想,倒是讓邱傑把冷瀧芫傷的如此之深。
“說來話長……”
龍禦逸還沒開始說,龍禦賾起身,甩袖冷哼一聲離開房間,走了。
邱傑是龍禦賾的人,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看龍禦賾這樣,龍禦逸也就不說了。
“舅舅來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坐下歇會兒,舅舅先坐下歇會兒,喝口水。”
最終,慕容軒嵐詢問令玘銘怎麼會跟冷瀧芫認識,令玘銘知道冷瀧芫是慕容軒嵐的徒弟,也知道那個他不認識的男人就是古鄂,慕容軒嵐也給令玘銘講了冷瀧芫受傷的事情。太陽西落,月亮斜掛在天空,令玘銘告辭,說改天再來看冷瀧芫。
時間一天天過去,令玘銘真的是天天來晏王穀,早來晚走,龍禦賾在令玘銘來的第一天之後,消失了兩天,幹脆就在晏王穀住下了,慕容軒嵐也收到晏溪的來信,他們已經拿到藥材,就在回來的路上了。
幾乎與慕容軒嵐接到來信的同一時間,令玘銘把需要的藥材南胡帶來了,現在就等晏溪帶著北冥和茯苓一起回來。
晏溪和茯苓他們一路上快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晏王穀,當茯苓推開冷瀧芫的房門的時候,晏大夫正在給冷瀧芫施針。
“師父,聽晏溪叔叔說,南胡已經找到了?”
晏大夫沒有停下手中的針,說:“茯苓,你等一下,我正在給你娘親施針。”
“好。”聽見晏大夫說在施針,茯苓激動的聲音立馬變得輕巧。
令玘銘就在房間裏坐著,突然聽見有人叫了聲“師父”,還聽見晏大夫回應這個聲音,令玘銘好奇的回想起剛剛跑進屏風後的小女孩兒,十幾歲的小姑娘,穿的衣服帶著一些北方民族的味道,有些髒,還帶著些塵土的味道,令玘銘看向房間的一角,能越過屏風看見小女孩兒,靜靜地坐在那裏,等著晏大夫施針。
那個小女孩兒就是晏大夫的徒弟?是那個敢用南胡和北冥做藥的人嗎?竟然隻是個小女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