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的時候我接到了劉倩打來的電話,我約我到上次吃飯的“破店”,說是要請我吃飯。接到她的電話後我立刻就動身了,我今天在家裏坐了一天就是為了等她的電話。
但是下樓後,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找不著路,雖然在寒邊生活了一了年了,但我依然對這裏很陌生,因為對他來說,我隻是一個過客,對我來說,他隻是我暫時歇腳的地方。
我沒有辦法隻好給劉倩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找不著路,最後被她罵了快十分鍾後,她才來了一句:“那你在哪?我去找你。”我告訴了她我家的地址,對於自己的家我還是熟悉地。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還不見她來,我很焦急,因為我看到,路邊溜狗的人越來越多了,這證明天快黑了,晚上我還得去諾諾那,我也需要試探她一下,真麻煩。
等的不耐煩的我無奈給劉倩打了一個電話,“在哪呢?”我說。
“大發路。”她說。我一想, 不知道。
“你怎麼走的呢?怎麼這麼慢啊?”我說。
“步走。”她說的理直氣壯。
我無語。
最後在我等了快一個小時的時候,劉倩終於出?了,不過天已經黑了。
“走吧。”她坐上了車。
“去哪?”我問她。
“去我剛剛走過來的地方。”她說。
我TM又一次無語。
最後又走了十幾分鍾,我們才到了我和她上次吃飯的“破店”,進去以後點了和上次一樣菜,不同的是她居然要了五瓶啤酒,難道是為了喝醉了好說話嗎?可五瓶也喝不醉啊?我估摸著,我怎麼也能喝個10幾瓶,但是......
“我不喝酒。”看她拿了個杯子打算給我倒酒的時候我急忙說道。
“啊?不會吧?”劉倩明顯不相信。
“真的,不騙你,長這麼我還沒喝過酒呢。”我說的是真的,象我這種隨時準備去別人性命,又隨時等待別人去我性命的人,和酒這個東西是絕緣的。
“我不相信,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不喝酒呢?”劉倩說完又要給我倒。
“這大男人和喝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我伸手輕易的擋住了她。
“當然,是男人就應該喝酒,負責就不是男人。”她說完沒理會我放在杯子上的手,有找了個杯子倒上,放在了我麵前。
我再一次無語。
“喝吧,看什麼呀?”劉倩說完拿起杯子就一口幹了,真爽快。看她這樣,我也不得不喝了。
我拿起杯子也裝做她那樣,一口幹了下去,結果......
“噗......”我又一口全噴了出來,幸虧我在最關鍵的時候轉移了目標才沒噴到她身上。
“看你那樣,一個大男人連酒都不會喝。”劉倩說著給我遞了一塊手巾,我還以為她不打算讓我喝了呢,結果她又來了一句:“我決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教會你喝酒。”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說:“我開車呢,喝不成。”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好的借口。
結果劉倩用一句經典的話打敗了我,她說:“我是警察。”
我再再一次無語。
盛情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話聽著別扭,但今天我確實就成了劉倩盛情邀請喝酒下的勇夫,她給我連幹了四瓶,她喝了一瓶,導致的結果就是,我醉了,她醒著。
“服務員,再拿五瓶。”劉倩剛說完這句話,我就掉桌子下麵了。
“不,不喝了,喝多了。”我艱難的從桌子下麵爬了上來說。
“不能,我還沒喝多呢。”劉倩剛說完這句,我頭就又一陣暈,結果我又一次掉到了桌子下麵。
你沒喝多?你喝都不喝你能喝多?我在桌子下麵邊往上來爬邊想。
“來,我們再幹一瓶。”劉倩說。
“好,我說。”說完我才發現不對,幹,幹一瓶?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你,你說什麼,幹,幹一瓶?”我朝著劉倩問道。
“是啊,幹一瓶啊,你別想反悔啊,你剛剛可是答應的,男人說話應該算話。”劉倩說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