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王叔看著驚人的一幕,連忙將手中的銀針插了回去,甚至還因為心有顧忌,特意用手指左右撚動,將銀針固定在木偶上;
“咣當!”
木偶再次安靜了下來,匪夷所思的畫麵,看得王叔心中毛,遍體生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驚異不定的喃喃低語;
“咦!還真靈!難道這世間真的有鬼?還是我家有鬼,就藏在這個木偶裏?”
王叔一臉震驚的打量著木偶,充滿疑惑的喃喃自語,心中胡亂猜測著;
“哎呦!你大爺的,你個死老頭子,特麼的紮死老子了!”
二狗子被銀針紮中了鬼門,被定在木偶裏動彈不得,也不敢亂動,隻好憤憤不已的恨聲咒罵著,藉此宣泄心中的鬱悶情緒;
“唉!算了!管他呢!照書上的,就算真的有鬼,被我用銀針紮中了鬼門,那也是非死即傷的下場!”
王叔合上青皮書,摘下老花鏡,將青皮書和老花鏡一起,珍而重之的放進抽屜裏,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倒背著雙手關燈離去,疑惑不解的低語聲,漸漸從遠方傳來;
“可能是我熬得太晚了,老眼昏花了,睡一覺明再吧,這大過年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王叔回想著白幫孬蛋看病的情形,似乎也是按照青皮書上的記載和指點,他才僥幸隻好孬蛋的怪病的;
“哎!死老頭!你別走啊,回來啊,我特麼的的害怕啊!”
二狗子眼睜睜的看著王叔的背影,沒入無邊的黑暗之中,聲音淒慘無比的大聲呼喚,然而卻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王叔根本就聽不到他的呼喊;
另一邊,在孬蛋的家裏,白衣女鬼乘著輪回之光,飛入破窯洞中,沒入孕婦的肚皮中,而屋外的雪地上,卻淩空墜落了一個黑白相間的瓷瓶,在雪地上砸出一個坑洞,逐漸被漫風雪掩埋;
“哎呀!糟糕!我忘記喝孟婆湯了!那我豈不是白白投胎了,那些紛亂複雜的三國記憶,豈不是遲早都會複蘇,哪!怎麼辦呢?”
孕婦的肚子上閃爍著玄妙的光華,白衣女鬼的聲音從中傳出,言語中充斥著無盡的懊悔;
“哎呀!不好!好困啊!不能睡呀!千萬不能”
驚呼的話語尚未完,便隨著玄妙光華的黯淡,逐漸消弭於無形之中,隻留下孬蛋和孕婦那輕微的呼吸聲,在溫暖的破窯洞中回蕩;
與此同時,一座不知名的山穀中,一個須皆白的老者,盤膝坐在一個巨大的圓形石塊上,石塊上刀劈斧砍一般,刻畫著玄妙複雜的紋絡,似乎是由能工巧匠開鑿而出成,充滿了歲月滄桑的痕跡;
老人仰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十指齊動的掐算著,雙眼之中白光閃爍,隱隱約約之中,似乎有玄妙的符文,在其瞳孔中沉浮,深邃悠遠的目光,仿佛透過重重迷霧,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似乎在觀星。 WwW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