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和田邊雨樹誠惶誠恐的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裏麵衝滿了恐懼的神色,手腳都在打顫。
兩人對視幾秒鍾之後還是畏懼陳唐手裏這把槍,於是撲通兩聲,倆人全都跪在陳唐麵前。
“你……你是那個……”
田邊雨樹此時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看著陳唐,他的腦海中立即想到之前在居酒屋喝酒的時候見過此人。
“我剛才和你坐在同一排,怎麼?忘了嗎?”陳唐表情冷漠的凝視著他。
“你是誰?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田邊雨樹想不明白,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向來沒有任何瓜葛,他怎麼會追到島上來追殺自己呢?莫非他也是受人雇傭?
約翰那灰色的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的汗水和鮮血混合著從臉頰上掉下來,右邊那一隻耳朵已經被撕裂了,模樣看起來非常的滲人。
他滿臉恐懼的看著陳唐,聲音顫抖著問道:“夥計,你到底是誰?我們跟你有什麼仇恨嗎?為什麼你要對我們這麼做?”
陳唐扯了扯身上的皮夾克,深夜的氣溫愈加寒冷,他呼出一團白氣,沉聲道:“堡壘裏麵是不是有個女的?”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冷漠,就像這陣寒風刮過一樣令人骨髓生寒。
約翰和田邊雨樹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默認了。
“你怎麼知道?難道?”田邊雨樹的腦子還算靈光,一下子就想到了陳唐和那個女人之間應該認識。
“沒錯,她是我……”
陳唐說著頓了一下,他本想說董事長,不過既然她把自己給開除了,那現在兩人的關係隻能算朋友了。
“她是我朋友,明白嗎?”
他一說完,田邊雨樹和約翰兩人愈發嚇得要命。
“說,是誰讓你們綁架她的?你們倆要是不說的話,我會用槍口對著你們的蛋蛋開一槍。然後把你們丟到海裏去喂魚。”
“不不不不……”
田邊雨樹連忙說不,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心裏害怕極了。
“你不能殺我,這裏可是東瀛,你殺了我你是跑不掉的,你將會接受東瀛法律的製裁,”他忽然用法律來恐嚇陳唐。
聽到這句話陳唐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然後用槍口對著他的腦袋。
“別用這種鬼話來嚇唬我好嗎?”
“這裏可是一座無人的島嶼,我把你們殺了然後連夜做飛機回去,誰又查得到呢?而且……”
他說著抬頭朝漆黑的天空瞥了一眼,然後繼續說道:“而且看這天氣的樣子,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下雨吧?我的血跡也將會被衝刷掉,你明白嗎?”
“你……”
田邊雨樹頓時打了個寒顫,他可不想死在這座荒島上。
“快點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陳唐的眼神逐漸黯淡下去,一股凶悍的殺氣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田邊雨樹還沒開口,旁邊的約翰倒是先慫了。
“夥計,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
陳唐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不用約翰開口,他都知道約翰要提什麼條件。
“我說了之後你要放我走,不能殺我,”約翰眼巴巴的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他。
“可以,我可以答應讓你逃離這座島,”陳唐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