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動靜,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死了,精力集中了一夜,此時我感到很疲憊,但是我還是集中了所有注意力。此時我真佩服我的毅力,我不敢動,因為我怕前一刻我動了一下,而下一刻就會有一隻弩箭或者一顆子彈打在我的頭上。我不能確定對方的具體地點,隻能判斷他的大致方向和離我的距離。
他大約在我左麵60度到85度之間,離我的直線距離大約70米左右,很致命。他估計現在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具體地點,所以他也不敢動。這就是殺手的戰鬥,沒有硝煙,比的是耐心,細心,和理智。
而且現在我也不敢保證附近沒有其他的人,這時隻要出現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致命的條件!
可是越是不想發生的是它越是發生了...一隊裂格成員走了過來,5個人,可是最致命的不是這個,而是他們橫向前進的...他們兩個人之間大約隔了20米,一共5個人,如果他們就這樣過來的話,恐怕我和他都會被發現...
望著那幾個槍口,我在發怵,md,越怕什麼他就越來什麼。時間已經不多了,因為我看見對方那邊的草叢已經有了些動靜。
這時,裂格小組的一個人突然捂著脖子倒了下去。我一看,一隻弩箭插在他的脖子上,接著又是幾聲破空之聲,剩下的幾個人也倒了下去。我正考慮下麵該怎麼做,我一看,殺掉裂格小組的人竟然是葉鈞!
這時那邊的草叢也發出了動靜。“葉鈞,小心!”一隻弩箭射向了葉鈞,此時這隻箭顯得如此致命,我大吼著,撲向了葉鈞。
我現在如果說關係好的,也就是葉鈞和子夜了。葉鈞曾是我的教官,他教了我很多,平常看起來他很臭屁,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個孤兒,他和子夜不一樣,他是在7歲那年被自己的父母親手拋棄的。那時他已經能清楚的記住一切,但是他活了下來,別看他表麵嘻嘻哈哈的,可是我們都知道,真正的他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他就像一隻受傷的豹子,最凶狠,也最致命,因為殺手界也一直流傳著他的名字:槍神!
在那一刻,時間仿佛變慢了,葉鈞回過頭,動手,拔槍,沒有瞄準,扣動扳擊,然後那支弩箭就被粉碎了。這個過程我看的很清楚,甚至看到了銀色的彈頭劃破空氣時產生的銀線,還有子彈在超音速飛行時的刺耳的破空聲。
一切都是那麼的慢,卻又是那麼的快,一瞬間,那個殺手便隻給我們留下了一個身影。“這個人很厲害。”我望著他的背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對了,你為什麼會來?”我連忙轉過身來,問葉鈞。
地獄之會不是隻有殺手界內不超過3年資曆的人可以參加嗎,那葉鈞為什麼...“一句話我解釋不清楚,走,和我見他們幾個。”“他們幾個?”我疑惑的問著。“先走,這裏不安全。”我連忙跟上了葉鈞。
“這次聯邦議會為什麼會參合地獄之會還不清楚,但是殺手界已經開始對聯邦議會的主要幾個國家開始施壓。這幾天美元大約貶值了大約三分之一,歐元大約貶值了四分之一。”“什麼!”我猛然頓了一下,然後便緊跟了上去。
殺手界太nb了,竟然能通過貨幣的漲幅來對政府施壓,而且還那麼的厲害。估計現在外麵肯定有一場經濟危機,說不定,有些國家直接經濟崩盤。我一邊暗暗心驚,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曆代政府不敢動殺手界,這殺手界隻不過才對政府進行簡單的經濟施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再對政府進行政治上的施壓,不過這些都不管我的事,因為葉鈞正在帶著我朝島的最中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