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提高孩子智商的謀略(2)(1 / 3)

有位畫家說過:“當一個人要畫畫的時候,他下筆前首先想到的是他要畫多大的畫。”現在的幼兒園,孩子繪畫的時候,老師早把畫紙放在了桌子上,要畫多大的畫已由不得孩子了。所以在家的時候,當孩子拿起蠟筆要想畫畫的時候,應盡量給他各種形狀的紙張,當然也可以把買來的圖畫紙裁成三角形、曲尺形或圓形以後給孩子畫畫,甚至可以用整開的大張白紙,讓孩子坐在地上隨心所欲地畫畫。總之,要讓孩子感覺到他能發揮的空間是大而無限的。給孩子打破常規型的繪畫紙,對於培養他不受框框束縛的頭腦是十分有益的。

下麵是美國人傑羅姆·韋德曼的一篇充滿感情的回憶錄——《邂逅愛因斯坦的晚上》:

那時候我還很年輕,剛開始向前奮進,我被邀請參加一個有名的慈善家舉行的家庭晚宴。晚宴畢,女主人帶領我們到一間巨大的客廳裏。其他賓客也相繼湧進來,我的眼睛卻注視著兩個令人心煩的景象:傭人們正在擺放鍍金的小椅子,一排排擺得很長、很整齊;另外在客廳前方靠牆放著樂器。很明顯,我將不得不參加一次室內音樂晚會。

我用“不得不參加”這一詞,因為我對音樂一竅不通。我幾乎辨不出音調,要費很大的勁才能聽懂簡單的調子;對我來說,嚴肅音樂僅僅是各種喧鬧聲音的組合而已。因此每當我陷入困境時,我總是擺出一副樣子:先坐下來,音樂開始時,我臉上裝出一副領會和欣賞的神情,耳朵卻緊緊封閉住,自己沉浸在與音樂毫無關係的思緒中。

過了一會兒,我意識到周圍的人在鼓掌,於是我認為可以安全的容許耳朵放開了。我立刻聽到右邊一個溫柔但卻能聽得很清楚的聲音在問:“你喜歡巴赫音樂吧?”

我對巴赫的了解和我對核裂變的了解完全一樣。但是我確實熟悉世界上最有名的人士之一的麵容:一團有名的蓬亂白發,嘴裏老是叼著一個煙鬥。原來我正坐在艾伯特·愛因斯坦的身旁。

“嗯。”我不自在地回答,感到猶豫不定。這是隨便問一下的問題,我也隻需隨便回答一下。但是從我隔坐者那非凡的眼神裏可以看出,他那樣問我並不是出於起碼的禮貌。不管我在交談時是否認真,但是對他來說,這確實是極關重要的事。首先我感到他是這樣的一種人:你是不能對他撒一點謊的,不論你的謊言是多麼微不足道。

“我對巴赫一無所知,”我尷尬地回答,“我從來沒有聽過他的音樂。”

愛因斯坦那張善於表情的臉上顯出了驚訝之色。“你從來沒聽過巴赫?”他的聲音像是聽說我從來沒洗過澡。“我不是不喜歡巴赫,”我倉促地回答,“隻是我的耳朵分不清音調,至少是分不大清,而且誰的音樂我也沒有認真聽過。”老人臉上表現出十分關心的神情。“請跟我來好嗎?”他說著站了起來,拉著我的胳膊,我也站了起來。他領著我走過人群擁擠的客廳時,我低著頭,尷尬的眼光死死盯著地毯。人群中喃喃響起一陣表示莫名其妙的猜測聲,跟隨著我們進入了大廳。愛因斯坦對此一點也不介意。他堅定地把我帶到樓上。很明顯,他對這所房子很熟悉。到了樓上,他開了門,走進一間擺滿書籍的書房,把我拉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好,”他說著,臉上露出稍有不安的微笑,“請你告訴我,你對音樂有這樣的感覺有多久了?”

“我一生都這樣感覺,”我尷尬地回答道,“愛因斯坦博士,我希望您回到樓下去聽音樂。我不欣賞音樂這事沒有什麼關係。”

他搖搖頭,皺著眉,好像我說了一句不相幹的話。

“請你告訴我,”他說,“你有沒有真正喜歡哪一種音樂?”

“嗯,”我回答,“我喜歡有歌詞的曲子,還有那種我能聽得懂其曲調的音樂。”

他笑了笑,點點頭,很明顯他對我的答話感到高興。“也許你能夠給我舉一例子吧?”

“嗯,”我鬥膽地說,“平·克勞斯比的東西我幾乎都喜歡。”

他歡快地點了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