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帕穀的紅酒工會,張斌覺得自己的作用是不可忽視的。
而且是自己一開始來就找他們進行合作,如今工會剛剛成立,就想要以此要價的話,張斌覺得就有些過了。
“是誰?”張斌問哈蘭,不管對方是誰,張斌都不會允許自己栽出來的樹讓別人來乘涼。
“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和你一樣,是個華夏人”,哈蘭說道,“她找過我,給出的條件也比較優厚,不過你放心,我們納帕穀的酒莊主也不是不講信用的人,我們依然願意和你合作,不過可能會做出一些變化,你知道,我這個會長目前還說了不算”。
張斌現在不準備和工會談判,他需要先解決掉這個想來摘桃的人。
因為隻要沒了對比,工會這邊自然就不會和他提價了。
如果工會真的要背信棄義的話,張斌覺得自己有的是手段弄到其他地方的高端紅酒,讓你們找其他人就是了。
要是按照張斌自己的脾氣,納帕穀的工會真要這麼做,他一定會報複。
但是有了哈蘭,加上自己在哈蘭酒莊還有股份,還是退一步算了。
張斌本來想去找那個女人,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巾幗英雄,敢和他搶生意。
不過還沒等他去找對方,對方卻是首先找上門來了。
下午,哈蘭去負責工會組建的後續事情去了,包括工會的地址,人員完善,還有一些具體的職務分配,誰負責哪一塊,這些都需要具體化。
克裏來找張斌,說是有人要見他,是個女人。
張斌有些奇怪,自己在這邊應該沒什麼熟人吧,誰會專門來拜訪自己。
克裏告訴張斌,這個女人正是最近和工會接觸,想要做國內紅酒生意的那個人,克裏是哈蘭的禦用律師,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克裏都比較清楚。
既然知道是此人來找自己,張斌當然要去見一見對方的。
不過當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張斌蒙了。
“很意外是不是?”在張斌的麵前,蒲彩丹巧笑嫣然的看著他,美目中帶著一絲絲的促狹之意。
“你怎麼在這兒?”張斌還沒回過神來,他沒想到,蒲彩丹竟然會出現在納帕穀,還跟他搶合作。
蒲彩丹背著手,朝著張斌走了過來,站在張斌的麵前,眯著眼睛說道:“我要不是親自來找你,你是不是就真的永遠不找我了,好你個負心漢,吃幹抹淨就不認賬了”。
張斌眉頭微皺,說道:“我們之間,沒有那麼複雜”。
蒲彩丹說道:“難道我就這麼不堪,讓你這麼不想看見嗎?”
張斌歎了口氣的道:“你是個很好的女人,我配不上你,你知道的”。
“不就是有其他女人嗎?我不在乎,反正我這輩子也不準備再結婚了”,蒲彩丹幹脆的說道,“還有,別用這種話來敷衍我,我不要好人卡”。
“可是我在乎”,張斌翻了個白眼,說道,“行了,說正事,你這次過來是真的要做紅酒生意的?”
蒲彩丹笑道:“那不然呢,你難道還真的以為老娘沒人要,非要賴著你不成,這次過來我本來就是看中了納帕穀的紅酒,沒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
兩人隨即進到房間裏麵,坐下來慢慢談。
“你在國內不是有個會所嗎?怎麼會想起來做紅酒生意的?”張斌看著蒲彩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