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施婕謀殺田見已經快兩年了,先不說施婕從席龍那邊全身而退的事;那次謀殺,施婕可是準備得很充分。
作為製藥公司,有些危險藥品也是可以用到,隻不過控製的比較嚴格,而且以部門經理的身份接觸也太招人顯眼,但是施婕在最早打工的時候就偷過一些氰化物,當然,謀殺田見的行動並沒有用到。
將謀殺罪嫁禍給別人不是一個明智的辦法,所以,施婕選擇將其偽裝成意外死亡。
在一次公司組織的小型聚會上,眾人在一起喝酒。施婕像往常一樣主動舉杯,很多人都雖然是開車來的,不過都知道施婕隻是象征性的舉一下杯子,眾人不必喝醉,跟著喝一口就好了。不料這次施婕一口喝了半杯,接著就露出了醉態。
其他人的酒量自然比施婕要好,喝了一大口之後並沒有什麼效果。但田見例外,因為事先施婕在他的杯子裏放了少許迷幻劑,此刻他雖然還算清醒,但用不了多久就會變得有些踉蹌,不過為了排除他可能因為太暈找酒後代駕的情況,施婕並沒有下太多的量。
同時,施婕還借著不勝酒力的名義去了趟長時間的衛生間,期間她把田見車子的製動係統做了一些手腳。
這個時間最先回家的肯定是田見,經曆上次的事情後,她老婆已經嚴令禁止他午夜回家了。
於是,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田見和眾人告別,步伐有些踉蹌的上了車。幾個職員見狀問道:“田總,您要不別開車了,找個代駕吧?”
田見則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前幾次聚會,哪次我喝的不比這次多?不還是一點事沒有嗎。”
的確是這樣,沒有施婕的時候,聚會時田見都會喝的更多一點,因為現在看到施婕讓他感到十分心煩,完全沒有喝酒的興致。
正在屋子裏吃飯的眾人隻聽到一聲巨響,隨後兩個職員驚恐地衝進餐廳,臉被嚇得煞白,吞吞吐吐地說道:“不好了……田,田總,從……從立交橋上掉下去了。”
聞言,眾人立刻跑出餐廳,可惜這個場景他們也什麼都做不了,田見本來是該走上方的立交橋的,結果由於刹車失靈從彎道的地方栽了下去,還好這個時間沒有太多的車輛通行。離老遠就能看到那個地方一片火光,這種情況下,人能活下來的可能性絕對低於百分之一,更何況是被下了迷幻劑的人。
很快,消防車、警車和救護車都趕來了。
驗屍的過程極為困難,舉個例子。如果把一隻雞拔光毛之後直接放在火上烤,那就算把皮烤焦了裏麵也可能沒什麼影響。但若是事先給這隻雞捅上十幾刀,讓它的血放的差不多幹淨,再用汽油噴燈烤,用不了多久就會烤的水分盡失。
同樣換成人也是一樣,車子掉下來砸到地的時候,安全氣囊照常打開,不過從三層樓高的位置掉下,這股巨大的力足以扭斷他的脖子。皮膚被斷掉的骨頭紮破,玻璃碎片又在他身上開了好幾道口子。油箱引起的強爆炸幾乎把他的身體撕碎,於是,這樣一個殘破的軀體在汽油中燃燒,自然很快就變得和熟食沒有區別。
至於施婕下的那點迷幻藥,本來量就小,田見的軀體又經曆了如此的摧殘,更無從驗起。刹車上的改動?車子已經七零八碎了,要是還有那個部位正常反倒不可思議。
於是,警方在通過公司的員工們了解到田見是酒後駕車,而且據那兩名職員說田見當時已經步伐踉蹌,便將他的死亡歸為意外。值得一提的是,警方還對田見的餐具等等進行化驗,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因為施婕早就把下過迷幻藥的杯子掉了包。
……
前天又幫助席龍完成了一樁交易,收到了六十萬之後,席龍跟她說這幾天可以清閑了,問是否有機會一起玩兩天,施婕拒絕了,因為她要開始準備從席龍這裏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