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步商議
顧遠將林溯送回公寓後乘坐了幾十分鍾地鐵，又步行了四十分鍾左右，來到了芮智的實驗室。
不過芮智正在忙，問顧遠有什麼事的時候，顧遠的回答是：“你先忙你的，另外，這裏能不能留我住兩天？”
芮智答應了，然後便進行自己的實驗去，而顧遠則要了幾張紙，在一張桌子上開始寫寫畫畫。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期間芮智上了一次廁所，可顧遠依然坐在凳子上，時不時用筆輕輕敲自己的額頭來思考，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書寫，兩個小時他已經寫了五六張紙的內容。
芮智走過來問需要什麼幫忙，顧遠則一邊寫一邊說：“你先去忙，反正我還需要寫很多內容，等徹底完成了之後再和你說也會很方便。”
“那好吧。”
終於，又一個小時過去了，芮智忙完了他正在進行的實驗。本來他是沒有這麼多工作量的，而且，自己也不需要搞那麼多的實驗。不過，自從前一陣子那幾個機器的異常數據恢複原樣之後，王磐便經常來這裏把一些實驗拋給芮智，同時，一些精密的儀器王磐也弄來了設計書來請芮智打造。今天，王磐早早地跟自己打了招呼說這兩天要進行觀測記錄，然後要求芮智把得到數據保管好。
“說說吧，你在忙什麼呢？”芮智泡了兩杯咖啡，端一杯放在顧遠麵前。
“當然是那個計劃了，我已經選好了一個很好的方案。”
“嗯，需要我做什麼呢？”芮智猜到了顧遠要說的肯定是這件事，一邊說一邊拿起顧遠畫好的圖紙看了起來。
“你能不能黑進一家店的監控係統，然後在錄好的監控視頻上做一些手腳。”
“大型銀行或者公司、還有一些秘密部門的監控設備我暫時還很難處理。”
“那倒不是，隻是一個人均消費七八十塊的飯店而已。”
“應該可以。”芮智點了點頭，指著顧遠的畫問道：“這是什麼？馬桶？而且，這不是人體素描嗎？”
“看來我的繪畫技術還沒有那麼賴嘛。”
顧遠雖然這樣說，但可以很明顯看出來的是，他的畫也絕對算不上好，隻不過能讓人分辨清楚畫的是什麼。
芮智拿的那張紙上畫的馬桶倒有些像是馬桶說明書，因為他不僅把馬桶的整體畫了出來，還把馬桶墊和馬桶蓋都畫了出來，馬桶墊處在於水平方向呈四十五度的位置，上麵似乎有一個U型的管子。
“這個管子是什麼？”
“它起到了子彈的角色，另外，準確的說，它是一個薄薄地袋子。大致的計劃我寫在紙上了，你看看。”說著，顧遠把幾張紙遞給了芮智，然後悠閑地喝起了咖啡。
芮智看了二十分鍾後，不禁感慨道：“瘋狂、殘忍但又萬無一失的計劃。”
“對殘忍之人就要用同樣的方法。而且，並不是我的計劃萬無一失，而是我有你這樣的萬中無一的技術支持。”
“你現在該承認你是一個海盜了吧？這是海盜才有的殘忍。”
“應該說，這是自然法則的殘忍。”
芮智無言，便轉移了話題，“你聯係好施婕了嗎？”
“過兩天聯係，有很多地方需要她的幫助。”
“她也是其中一員，按照唇亡齒寒的典故，她幫你除掉那個人的話可沒有一點好處。你確定她會幫你嗎？”
“首先，請她幫忙正是我製定計劃必須涉及到的，即使不需要她也必須找一個方式讓她介入；其次，施婕和他們那些人不一樣的是她是後入夥的，而且她正在考慮退出那個團夥，所以這個忙她不得不幫；再其次，她是一個和我很像的人，會配合我的行動的。”
“所以，你的這個計劃需要她的地方很多？”
“至少讓她感覺到她是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個關鍵。”